“真的嗎，媽咪？”
顧娉婷流著眼淚，笑著點點頭：“是的。”
但隨即又歎氣道：
“就算不是外婆，也是她的親人，她還沒跟媽咪好好說過一句話……”
顧娉婷再次哽咽，說不下去了。
片刻後，顧娉婷止住悲傷，看著雷洛：
“再帶我去趟容城吧，警察剛才說，根本查不到那個特護的資料，要我去協助畫張畫像。”
就在顧娉婷收拾停當一切，準備邁出臥室的時候，小寶衝進來：
”媽咪，厲叔叔電話。“
顧娉婷接過手機，放至耳邊：
“顧娉婷，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顧娉婷坐回床邊，調整下呼吸，才道：“你說。”
厲斯年：“作為交換，我幫你找母親，你繼續回厲氏工作。”
她萬萬沒想到，厲斯年會跟她這麼說。
好一會兒她都沒有任何反應。
厲斯年稍微等了會兒之後，繼續道：
“沒關係，我給你時間考慮，隻是，你必須當麵回答我，時間地點我來定，就這樣。”
顧娉婷放下電話，長歎一聲——
難道兜兜轉轉，命運又要這樣安排？
如果她答應了厲斯年，豈不等於命運給她畫了一個圈？
顧娉婷跟雷洛趕到容城警局的時候，已是下午三點多。
警察全憑顧娉婷的描述，用電腦合成了特護的畫像，接近九成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