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彆說你罵我，就是求我都沒用！”
雷洛摞完狠話上樓了。
顧娉婷望著雷洛的背影，撫著胸口，後怕地吐口氣——剛才，有那麼一刻，雷洛的唇，離她太近了！
*
厲澤成辦公室。
在許佳慧提出離婚之後，令她跟厲斯年極為意外地是，厲澤成想都沒想，便立刻道：“我不同意！”
這回母子二人驚訝地對視一眼，一齊看向厲澤成，等著聽他解釋。
厲澤成揉了揉太陽穴，目光比先前溫和了許多，看著許佳慧道：
“佳慧，我們都這個年紀了，還有必要折騰嗎？”
許佳慧：“……”
誰想折騰？不是你一直想要自由、嫌我礙你的事嗎！
厲澤成似看懂了許佳慧無言的目光，點點頭：
“我不否認，年輕的時候，我曾經這麼想過，但今時不同往日，斯年都已經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我們還提這些，”厲澤成歎氣，“有意義嗎？”
許佳慧明白了，苦笑一聲，了然道：
“原來你不隻怕麻煩，還嫌我放你太晚了……”
厲澤成再次否認：
“膚淺！佳慧，有句話不該當著斯年的麵說，但既然今天話已經說到這，索性說說也無妨。”
“想當年我們就不是因為感情走到一起的，商業聯姻罷了，二十幾年後的今天，你又何苦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