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什麼,隻是在門前坐著時,著涼了而已。
但早上的時候,小貝因為有件今天想穿的粉色針織裙不見了,非要吵著見她。
並且哭鬨著說,今天穿不上那條裙子,就不肯上學。
其實孩子鬨一天不上學也沒關係。
隻是文昭想到昨晚顧娉婷失魂落魄的樣子,多少有些擔心顧娉婷,因此借著小貝找衣服的借口,讓吳姐用鑰匙打開顧娉婷的房門。
吳姐進房沒一會兒,便驚慌地叫文昭進去:
“文先生!顧小姐高燒又加重了!都四十二度了!”
淩晨四點多吃的退燒藥,按理半小時就應該起作用。
現在已經是六點一刻了,體溫不降反升,明顯不是什麼好現象。
文昭讓吳姐趕緊給顧娉婷換衣服,自己板著臉,強令小貝隨便套了件衣服,給兩個孩子送去幼兒園,再調回頭,回家給顧娉婷背出門。
就在文昭背著顧娉婷,一臉焦急地在小區門口攔出租車的時候,一輛豪車緩緩停在他麵前。
車窗落下,文昭看到張陌生又英俊的臉,文昭憑直覺反感地皺眉,想要避開兩道冰冷的視線。
但陌生人卻高傲而冰冷掃他一眼,問:“顧娉婷怎麼了?”
居然認識娉婷。
文昭反感地看眼車子,是輛厲斯年同款但是白色的蘭博基尼。
文昭本不予理睬,那人卻傲慢地自我介紹起來:
“冷子謙,顧娉婷的朋友,急著上醫院的話,就趕緊上來,這個時間不好打車。”
這倒是實話,現在是上班高峰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