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
文昭秒懂,這是準備帶他們去走後門。
心裡腹誹著“媽的,真特麼孫子,不早說!”,加快步伐跟著冷子謙,走進一間辦公室。
冷子謙跟裡麵等著的一個中年女醫生寒暄完,那個被叫作林醫生的女人,命令他把顧娉婷放在座椅上。
然後給顧娉婷量了體溫,42.6度,又給仔細給顧娉婷用聽診器聽過診,最後叫來護士,讓護士推著輪椅,林醫生讓他們在辦公室等著,自己親自陪顧娉婷去照X光。
在辦公室等待期間,文昭終是受人恩惠,不好意思地先行開口:
“不然,我下去掛個號吧,以後也好有個出診記錄。”
就這麼不明不白看場病,萬一以後有個什麼,為了日後查病史方便,也還是有個記錄為好。
冷子謙抬起眼皮不冷不熱看他一眼,與他無關似地吐了句:“隨便。”
文昭轉過頭,抽了抽嘴角,最快速度掛號回來,林醫生還沒帶著顧娉婷返回,依然隻有冷子謙一人。
冷子謙見進門的是他,照舊低頭擺弄手機,一副不打算說話的樣子。
就在文昭也掏出手機,想借此緩解尷尬的時候,冷子謙開口了。
冷子謙:“據傳,我們應該是病友。”
文昭愕然抬起頭,不明白冷子謙此話的意思,隨即一臉疑問看著他。
冷子謙自嘲地笑笑:
“同病相憐的病友,從小眼裡就那麼一個人,然後求而不得,難道不是嗎?”
文昭徹底淩亂了。
——麵前這位公子哥兒,跟他在套詞嗎?
就算是病友,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