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驍抱著顧娉婷,在寒冷的夜裡,站在門外想了足足有一分鐘。
也足足忍受了顧娉婷含淚催問,將近一分鐘。
終是咬牙跺腳似地心一橫,轉頭又把顧娉婷抱進車裡,放在副駕上綁好安全帶。
然後發動了車子,對醉得不成人樣的顧娉婷說了句:“走!帶你去問個明白!”
淩驍邊發動車子,邊用顧娉婷的電話聯係顧子佳。
微信裡得了顧子佳所在酒吧的位置圖後,一路飛車,很快便在酒吧門前,看到顧子佳。
為了讓兩人能夠清醒地對話,淩驍冷著臉,特意把顧娉婷撫下車,讓兩人靠車而立,正式開啟對話。
顧子佳不停地撫著垂落下來,擋住親張臉的額發,伴著這個動作,啟動抹了絳紫色唇膏的兩片嘴唇,以一個瞧笑話的報複心態,終於說出了一個驚天秘密。
顧子佳說:
七八年前那晚,我是想把你抵給雷洛還債的,因為聽人說,他就好這個。
可誰知道,好不容易見著他,趁他酒勁兒上頭豪爽地答應了,卻在那晚出了岔兒。
後來我才知道,他為彆的事絆住了,聽說是去抓個什麼人,根本沒按約定的時間回他房間。
但我當時並不知道。
我那晚為了怕你誤事,被他睡了之後,他再抵賴,所以我一直在外麵盯著你。
想等完事之後,跟他要個書麵憑證。
所以等你半夜從他房裡跑出來,我就進去了。
可我萬萬沒想到,那房裡根本不是雷洛,而是厲斯年。
鬼知道厲斯年為什麼會在雷洛房裡,我到現在也沒想明白。
而且狗血的是,厲斯年還把我當成了你。
他還看著床上的斑斑點點,問我想要什麼?
哈哈哈,他居然問我想要什麼?
我當然想要他!
可我哪敢說嘛!
也不現實,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所以我就要了一份兒工作,給他當秘書,順便讓他幫我把賭場的賬平了。
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他又誤以為睡了我,哈哈,還是我的初夜,所以我想,我怎麼著,都能把他弄到手。
嫁給他,不過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