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咽口唾沫,心虛又害怕地道:
“就,就沒相片這、這麼火爆,看著挺,挺斯文一個人,也,也就最近幾天,常過來。”
“跟誰?”雷洛繃著臉插話問道。
“就自己,她就自己來,回回是!就在吧台喝悶酒,誰請酒也不喝,舞也不跳,喝多了,就往吧台一趴,回回一趴那裡, 就有人來接她。”
“有人來接?”
雷洛不可思議反問的聲音,跟要吃人似的。
給酒保嚇得一哆嗦,雷洛又問:
“有監控嗎?帶我看看去!”
酒保有些為難:“這個得老板說了算,我,我不敢!”
雷洛聞言,給陳龍使個眼色,陳龍立刻衝過來,拽著酒保往後麵走:
“帶路!把你老板給我老大請出來!”
兩分鐘後,酒吧老板親自戰戰兢兢帶路,把雷洛跟陳龍帶到監控室。
雷洛往沙發裡一陷,又長又粗壯的大腿交疊起來,拿出手機擺弄起來。
陳龍則抱著肩膀,吆五喝六地吩咐老板:
“把一周之內的監控全給我拷一份,趕緊動起來,傻看什麼!我們老大還急著回去睡覺呢!”
沒一會兒,老板親自把一個U盤遞到雷洛手裡,雷洛方帶著陳龍離開。
兩人如法炮製,把附近幾家一周之內的監控錄像,全部要到手裡,然後驅車回家。
因為涉及孩子生母的隱私,雷洛沒再吩咐彆人,而是自己拿著U盤鑽進書房,連夜查起這些錄像來。
雷洛足足查了一宿沒合眼。
接近早上六點的時候,雷洛才伏到桌上,閉眼休息。
他本想休息一下,再起來繼續找,但不想,就這麼一下子睡了過去。
直到書房的門被澎澎澎地砸響,砸像要把門拆掉一般,雷洛才從夢中驚醒。
衝著門口怒喊一聲:“誰!大早上報喪呢!給老子滾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