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聽說，你要辭退淩驍？”
顧娉婷點頭。
厲澤成：“你自有你的道理，我不過問，我隻想征求你意見，如果你不介意，讓淩驍留在我這裡一段時間可好？”
顧娉婷抬頭看著厲澤成：“……”
厲澤成麵露難色：
“如果佳慧真能因為他好起來……”
“真的好起來，”顧娉婷忽然插口道，“她自然會知道淩驍是淩驍，不是她的兒子斯年，到時候，”
顧娉婷頓了下，“還不是一樣嗎？”
厲澤成似被噎了下，沒立即接話，隻定定地望著顧娉婷。
片刻後，厲澤成靠在椅背上，長歎一聲：
“娉婷，不用到那時候，”
顧娉婷雙眼充滿疑問，看著厲澤成，她確實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因為在那之前，我就能找到接替我掌管厲氏的人選了。”
原來如此。
顧娉婷再次垂眸，點頭道：“那就聽您的，隻是這段時間，我就不送兩個孩子過來了，讓文昭或者宇軒過來吧。”
這是想避開淩驍的意思。
至於為何如此，厲澤成當然明白——避嫌而已。
厲澤成點頭。
這個話題過去，厲澤成又道：
“娉婷，你想好什麼時候跟小洛說沒有？”
顧娉婷搓弄著手指道：“明天。”今天太晚了。
“後天吧，”厲澤成再次歎口氣，“因為明天，是小洛的生日。”
顧娉婷吃驚地看眼厲澤成。
如果厲澤成不提，她都給雷洛的生日忘了。
儘管就算她記得，也未必有心情給雷洛過。
“好，那就後天。”顧娉婷立刻道。
可兩人誰都沒成想，雷洛生日當天，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