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隻公式化地說，不想被衛虎看出一點兒他對顧娉婷感興趣的端倪。
誰知衛虎竟然失望地反問他：“厲總，您真的一點兒都不記得顧小姐嗎？”
厲斯年沉默不語。
衛虎靜靜地等了片刻，繼續道：“厲總，這樣，您跟顧小姐之間的事，三言兩語說不完，我拿些資料給您看吧，然後再給您錄個語音，我最快速度給您，這樣您了解起來更直觀，也對您恢複記憶有幫助。”
“嗯。”
“厲總，下一步怎麼安排？還需要我做什麼？”
“等我電話，就這樣。”
“喂！……”
不知道衛虎還想跟他說什麼，他卻急著切進遲升的電話。
“厲總，按您吩咐，囑咐小寶少爺瞞著小貝小姐了，”
“嗯。”
遲升話題一轉：“大爺三爺那裡分彆派人跟著了，一有消息，立刻給您彙報，雨薇小姐那裡很快有消息，快的話，用不上晚上。”
“好！”厲斯年剛好走回厲澤成所在的樓層，目光順著安全門的縫隙，恰好看到雷洛匆匆的背影。
於是跟遲升道：
“我以前跟我哥哥，可還融洽？”
他看得出來，雷洛不是一般喜歡顧娉婷。
兄弟兩人喜歡同一個女人，關係可想而知。
但他畢竟全然忘記了過去，需要進一步證實。
可萬萬沒想到，他才問完，電話那端詭異地靜了下來。
看來他們兄弟之間的關係，還讓人挺一言難儘的。
厲斯年蹙眉，剛要命令遲升照實說，就聽遲升道：
“厲總，您從沒叫過他哥哥，隻叫雷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