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孩子其實很可愛,隻是沒一個像顧娉婷。
無論是氣質還是外貌。
偶爾有那麼一兩分相似,他便會借著酒意,拽一個回酒店。
然而肆意的發泄過後,又是新一輪的空虛。
那些沒用,他的目光,到最後,還是會聚集到顧娉婷身上。
“所以,”文昭接著顧娉婷話,順著她的意思說,
“你是想勸我看看整片樹林,找不再更合適我的樹,也彆吊死在你這兒,是嗎?”
顧娉婷抱歉又遺憾地望著他,抬手拽了下他筆挺西裝的衣角。
手臂垂落的瞬間,顧娉婷說:
“我不是那意思,文昭,”
顧娉婷抬起那雙他永遠看不夠的,似乎永遠充滿故事的好看杏眼,深深地望著他:
“我隻是希望你開心,希望你幸福。”
她複又低下頭去:
“千萬彆誤會我的意思,我不是想趕你走,因為你知道你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顧娉婷語氣中的真誠,文昭永遠不會懷疑。
他聽顧娉婷繼續說,
“如果你真的離開我,我會像失去親人一樣難過,會特彆特彆孤單……”
“我知道,”文昭抬手按了按顧娉婷的肩膀。
是安慰,也是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因為那些話聽起來,不隻讓他傷感。
更像有把鈍刀,在他本就撒滿鹽的傷口上,一下又一下的鋸著。
為了緩和氣氛,文昭故作輕快地“嗨”了聲,然後輕笑起來,像剛才那一切,從沒發生過。
文昭說:
“答應多發我一個月獎金,我就告訴你,雷洛剛才想跟你說什麼,怎麼樣,夠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