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不由心裡沉了沉。
顯然,他身後這些人,不僅跟這父女二人無關,甚至這父女二人,還真當這幾人是衛虎派來接他的,不然不會這麼乖乖聽他的話。
電梯很快下到一樓,一行十幾人,厲斯年跟厲澤羿並排走在前麵,走到門口時,厲斯年忽然停下,極傲慢地瞥了眼厲澤羿,嘲諷道:
“厲副總這是跟我跟上癮了嗎?”說罷,撥腳便走,一彆想甩開厲澤羿的樣子。
但緊跟他身後的那個保鏢,卻立刻皺眉對他道:
“淩先生,他們今天這樣對你,你這是要放了他們?那也太便宜他們了吧?”
厲斯年麵色微冷地望著那人,反問他:“ 不然呢?”平靜的語氣,卻含著這人對他的決定質疑時,而產生的極大反感。
兩人這一問一答,把厲澤羿父女二人的心,嚇得是起起伏伏。
畢竟厲斯年之前的那句“以其人之道還置其人之身”的話,猶在耳畔。
當厲斯年從他家保鏢身上,搜出來用於迷倒厲斯年的乙醚時,父女二人便以為,厲斯年會給他們兩父女用上一回。
現在聽厲斯年反問保鏢“不然呢?”,厲澤羿立刻瞪著那個保鏢,高聲挖苦著挑撥道:
“淩驍,看來衛虎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啊!不親自接你,也就算了,就連派來的手下,嗬!也是眼色最差、最不聽話、甚至連尊卑的!”
厲澤羿把“尊卑”二字咬得極重,而且還拉著長音兒。
厲澤羿這是明顯的激將法。
他想激厲斯年不要聽那保鏢的話,堅持自己剛才的命令,把他們父女二人放走。
也不知是淩驍真的上了他的當。
還是這人本身的性格使然。
淩驍果然對那保鏢沉下臉。
相當不悅地反問那保鏢道:
“怎麼,我的話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