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娉婷有意頓了頓,麵帶嘲諷,
“最多是個客人,說到底,不過是厲家孫兒的保鏢,”
顧娉婷伸手朝庭院裡隨手一指:
“您在厲家這樣指手畫腳,是不是太過分了?”
顧娉婷最後一句,語氣貌似輕描淡寫,實則挖苦至極。
顧娉婷心裡的盤算很簡單,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讓厲斯年給她一個說法——他不是淩驍,他就是厲斯年的機會。
然而厲斯年卻接收不到她的點。
且正為程紫晴的事在火頭上,被顧娉婷這樣一激,當即矛頭指向顧娉婷,低聲斥道:
“顧總,程紫晴為什麼會在厲家,想必你忘了吧?”
如果不是顧娉婷的話,程紫晴母子,現在早被他送回蓉城了。
都是這個女人多管閒事,當時一心想幫程紫晴留住自己。
她不反思自己,自作聰明地給他惹來現在的麻煩,還跟自己來這套。
話落,剛好衛虎打完電話,返至他身邊彙報:
“淩先生,我已經派人送程小姐去醫院,傷口簡單包紮過,沒傷到動脈,問題不大,您還有什麼吩咐?”
顧娉婷看著衛虎,眸光浮動。
現在若說衛虎不知道厲斯年的身份,打死她都不信。
除了厲斯年之外,衛虎不會這樣對任何人。
並且之前認識淩驍的時候,也根本不是這個態度。
顧娉婷心底冷笑了聲,不待厲斯年再吩咐衛虎什麼,自己朝衛虎招了招手,示意衛虎過來。
衛虎左右為難看了眼,最後還是站到顧娉婷麵前,恭敬地聽命:“顧小姐,您說!”
顧娉婷微微揚了揚下巴,雖是跟衛虎說的,但明顯是說給厲斯年聽的:
“小寶小貝失蹤了將近二十個小時,我剛剛得到消息,走!跟我去接人!”
衛虎當即請示性地看向厲斯年:厲總,您給個話,我現在該聽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