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庭州哥好不容易擺脫了那個貪財的女人,可千萬彆再被她給纏上了。”
“她當年那麼不要臉,要走了庭州哥一百億的現金,彆是這四年就揮霍光了,又想回來吸庭州哥的血吧?”
“……”
這群人都是陸庭州身邊的狗腿子,年紀比他稍小一些,都以他馬首是瞻。
當年聽說葉笙跟陸庭州離了婚還分走了他一百億,各個都為陸庭州打抱不平,本就看不起葉笙的那群人就更加瞧不上她了。
另一邊,孟染怕葉笙不自在,因此到了晚會現場後就一直陪著她。
“看到那群二世祖沒有?不用猜就知道,那群寄生蟲都在偷偷議論你。”
孟染用下巴指了指齊琰那群人的方向,嘴角不屑地癟了癟。
葉笙倒是不以為意地笑道:“一群跳梁小醜罷了,我跟他們也不會有什麼交集,不用管他們,隻要他們不蹦躂到我麵前就行。”
“你可真看得開。”
孟染道,葉笙莞爾。
此時,奢華又低調的黑色賓利緩緩地在會場外停了下來。
會場外負責接待的人一眼便認出了車牌號,立刻迎上前來幫著打開了車門。
“陸總,您來了,這邊請。”
陸庭州下了車,臉上一貫淡漠的表情看不出半點情緒的起伏,唯有那雙深邃的雙眸此刻縈繞著微不可查的暗芒。
修長筆直的雙腿款步往前,腳下的步伐不知覺間加快了幾分。
“庭州。”
剛到了會場門口,一聲雀躍的女聲從他右後方傳來。
“你怎麼來了?我以為你今天出差回來會很累不會來了呢。早知道我就跟你一起來了。”
說話的人,正是宋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