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菁冷下臉來,“就你這種難相處的性子,也難怪庭州會跟你離婚!”
庭州?
葉笙對這個稱呼動了一下眉。
她倒是不知道這位拖油瓶對她那位前夫哥還存著不可告人的心思呢。
連這麼親密的稱呼都叫上了。
難怪當初她跟陸庭州剛結婚的時候,葉家每次來找她,都會帶上葉菁。
敢情除了想通過她攀上陸家這棵大樹之外,有些人還想把這個拖油瓶塞進來給陸庭州當妾啊。
而這位好像也很樂意。
葉笙看著葉菁,笑了一下,“我離婚了你的機會不就來了麼?”
葉笙的語氣算得上平和,可說出來的話卻直戳葉菁的內心,內心被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無比心虛,眼神都下意識地避開葉笙的目光,冷聲道:
“你什麼意思?”
“你們葉家人在我剛結婚的時候,就巴不得帶你上門給陸庭州相看,現在我都離婚了,你就這點能耐,那點擺在明麵上的心思都不敢承認了?”
葉笙語氣散漫, 聽不出半點咄咄逼人的意思,反而更像是聊家常,可那種毫不掩飾的嘲諷卻讓葉菁麵色脹紅。
心思彆揭穿的難堪此刻讓葉菁連原本來找葉笙的目的都給忘了。
“葉笙,你少往我頭上扣帽子。”
“這麼急著否認乾什麼?陸庭州現在單身,你有點小心思也不丟人,人嘛,總是有點夢想,萬一實現了呢,就像你們葉家的葉老爺子,不就是靠著軟飯硬吃那一套,讓你們一家人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嗎?”
葉笙說著,漫不經心地撥開額角垂落的碎發,道:
“好心提醒你一句,趁陸總現在單身你早點下手,或許可以跟聞英女士討教幾招,可彆到時候陸總娶了彆人,你又學你媽那套,畢竟不是任何職業都需要女承母業的。”
說到這,她突然有些苦惱地嘖了一下嘴巴,“就是不知道陸庭洲那種被養叼了胃口能不能看得上你就難說了。”
說完,還一臉遺憾地上下打量著葉菁,搖頭歎氣,“可惜了。”
那副看戲等著她出醜的樣子簡直把葉菁氣得不輕。
這個小賤人竟然敢明目張膽諷刺她媽媽是小三,還諷刺她入不了陸庭洲的眼。
她一個被離婚了的棄婦在她這裡秀什麼優越感!
葉菁氣得麵容都不禁扭曲了起來。
“你也就在我這裡嘴硬而已,陸總今晚花重金拍下的那條項鏈也不知道是要送給誰。可惜了,要是沒離婚的話,說不定就是你的,現在嘛,也許就是以後的陸太太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葉笙臉上的表情,可葉笙始終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仿佛對於她說的這些,葉笙根本就不在乎。
這種拳頭砸在棉花上的感覺把葉菁的五官都氣得扭曲起來。
她不死心地繼續道:“你媽當年沒用被我媽搶了老公,以後你的老公,哦,不,應該說你的前夫說不定就是我的裙下客。”
說著,她勾起唇,眼帶得意,靠近葉笙幾分,“放心,我會努力學我媽的本事,我媽能搶走你媽的男人,我也能搶走你的男人。到時候,那條項鏈也是屬於我的。”
葉菁說著說著,不由自主地幻想起了那種站在巔峰被人討好的場景,眼神都跟著亮了起來。
這些年,她頂著拖油瓶的名號受儘多少人的嘲諷,儘管這些人表麵上不會明說什麼,可私底下還不是笑話她是認彆人做爹,把姓都改了的的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