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四十九天!”千尋沉默了半晌,咬牙道。
“我們並不知道對方是什麼程度,也不知道我們會麵臨什麼,但是,魔王波旬此次乃是攜恨而生,因此,心無掛礙,野心必然不會小,天界指望不上,我們唯有靠自己。”
“我想乾掉他。”三三直板道。
一句簡短的話,體現出三三內心的決心與憤怒。
“我知道。”千尋同樣冷冷道。
當年朱兒被救出的慘狀,她一輩子也忘不了,而也就是謝嬰,讓父皇這些年來,一直暗暗抗衡著天道之力所帶來的傷勢。
冥府這仇,同樣是結的不少。
“我的器魂也是這麼想的。”崔玨淡淡道。
葉淩笑自然是如今認清了自己的感情,連城的魂魄被吞噬甚至不能轉生,同樣是她心中的憤怒。
孟姝不用說,自然是向著冥王的。
一圈下來,居然是沒有一個人反對。
甚至於是魏征陸之道鐘馗,都是難得地放下了手中的活計,表示自己一定會參加。
這著實讓千尋驚到了,畢竟,在未知的情況之下,這幾乎是賭命的買賣。
但是,他們還是義無反顧地站了隊這份忠義或者說是恩情,是千尋怎麼謝也謝不完的。
千尋,孟姝,崔玨,魏征,鐘馗,陸之道,竹影,牛頭,馬麵,百裡容光,三三,焰醉,整整十二個人。
冥王與顧蓮蕪留下來主持大局,冥王幾乎是千尋強製性地留下來的,畢竟彆人不知道,但是她卻是再知曉不過,自家父王,還是儘量不要動手的好,鳳棲山那邊,千尋甚至也沒有聯係,畢竟朱兒那邊成為上神更為重要些。
一個多月的時間,每個人在處理公文的同時,都在拾起了自己的家夥,動不動就找人切磋,冥王對於女兒強行將自己留下來的舉動,終究也是沒有反對什麼,隻是接過了千尋手中的文書,處理起來速度也不比千尋自己處理起來慢。
於是乎,忘川河畔常常會出現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焰醉,百裡容光,竹影以及千尋。
而練手的崔玨孟姝陸之道那些,往往是不會在那裡練的,他們知道自己切磋起來沒個輕重很容易毀壞花花草草,因此,幾乎是天天泡在地獄路裡,和那些個惡鬼進行車輪戰。
因此地藏菩薩不得不出麵,將地府的地皮加固了三層,奈何橋上幾乎是加了無數層屏障,才能保證那些鬼魂能夠順利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