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怎麼會變成我？！”莫千尋顯然是瞬間大腦短路有些麻痹。
“哦？我變成你？”千尋眸子深沉地看著她。
莫千尋瞳孔一縮，再不敢吭聲。
自己現如今的容貌，甚至於月寒生，都是本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對方這麼做，幾乎是在暗示她，如果她繼續這樣無理取鬨打擾生意的話，往生棧將不會再投入任何一筆錢所來換取妖界所需要的情報。
於是莫千尋實在是有口難言，索性乾脆閉了嘴。
月寒生卻是有些失望，隻是撿起地上掉落的簪子，輕聲道：“千尋……”
千尋豁然抬頭，有基本不可置信地看著月寒生，她沒想到，這種情況下，對方居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公子言重了，我不是什麼千尋。”千尋直接踢開腳下的小石子，抬頭笑笑：“二位，如今二位元氣大失，再鬥下去顯然已經是不妙。”
“所以我們今日來，除了討債，還有來談合作！”
月寒生看著如此侃侃而談的精致女子，有些愣住，記憶裡，千尋一直是個話少軟糯的少女。
然而也就是這二十多年的光景裡，她卻長到了讓眾人幾乎驚歎的地步。
他甚至愣愣地想找到一些不可能的信息，然而現實擺在眼前。
不僅如此……她還漂亮了，長得也更像心中的那個她了。
或許是月寒生的目光太過於失落，又或者是千尋太過於淡定與篤定，一時間，靜默無言，甚至連莫千尋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這樣的月寒生，眼中有淚。
“不知……姑娘想要的，是什麼合作？”莫千尋算是強行穩定住了話題，防止繼續尷尬與崩壞的可能。
“很簡單，現如今，這天山上，已經很少有這種東西了，然而……我們地府這些年卻是賺了一批貨。”
“厚土靈芝，高價賣出，欲購從速！”千尋不在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還是有些不自在。
莫千尋眼睛一亮。
說實話就算現在開始找，他們也未必會在那波旬咽氣之後找到那些藥材。
月寒生看了看精明優雅的女子半晌，突然拍板道：“有多少？我們都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