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總覺得有點眼熟這個東西,這絕對不是波旬可以乾出來的事兒,雖然他有那麼能力,但是,專修陣法與限製的,我至今為止了解的,應該隻有一人――妖後。”千尋摸著下巴,篤定道。
“妖後??”眾人齊齊疑惑道。
當然牛魔夫婦與焰醉是不明白千尋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判斷,而陽神一方則是完全不了解妖後。
“妖後,妖族如今的掌權者,其實諸位想必有印象,但是……仙魔之戰中波旬留給眾人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再加上妖後那時候對波旬……咳……波旬有了喜歡的人,因此後續合作幾乎並不緊密而且中斷,再加上妖族一向還算低調,所以一般人知之甚少。”千尋簡單的介紹道。
“可是阿尋……你還沒和妖後見過啊你怎麼知道她……”焰醉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千尋卻擺了擺手:“還記得我們當年,父王讓我們四個出去遊曆的時候嗎?”
“自然是記得。”焰醉道。
“那你記不記得,妖後自己不能出麵,卻是讓自己的幾個好女兒給我們帶了不少的麻煩?”千尋眼神之中有些諷刺的篤定。
估計妖後萬萬沒想到,當年她對千尋的追殺,如今卻是成了她判斷她的利器。
“其中,我們遭到了木星六方陣圍困一次――也就是我剛學會刀法,一刀破掉那個樹林圍困的那一次。”
“第二次,是我與朱兒在遂州鬨市上,我……裝作賣身學藝的那一次,乾坤迷天陣。”
“還有後麵我們所遭遇的幾次圍殺,雖然都是莫瀟然與七公主莫時晴動的手,但是……如果那些個陣法是他們自創的,那他們必定會有後招,但是我們每一次都是在後招不及的情況下直接遁走。”
“而要知道,陣法這種東西,其實本來算是術士的東西,但是莫瀟然與莫時晴如果這個年紀能學到這個地步,那我這一身純陰之體也可以不用修煉了。”
“所以我斷定,那些東西是出自妖後的手筆,而妖後最擅長的,便是這種障眼法,因此,這個陣法想法還是她的,但是以她的能力並不能完成,所以隻好交給波旬來完成。”
千尋的一字一句,條理分明句句在理,陽神看著這個小姑娘,第一次覺得自己似乎應該多多學習一下,這個獨特的思維方式與行事看似荒誕卻往往一針見血直戳痛處的小姑娘。
“不過嘛……”千尋攤了攤手,“我暫時也隻能想這麼多,剩下的還需要理一理的。”
焰醉看著這樣似乎活過來的千尋,臉上的巴掌印早就消失了,然而……焰醉卻到底是有些心疼她的。
自己那一巴掌,幾乎是彆無選擇之間將她重新推上了那條路,甚至焰醉自己都不知道是好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