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曦的心口一緊,連忙問道:“怎麼不好了?”
祁澤說:“那個傭人不敢說,說是夫人吩咐了,對任何人都不要講董事長的情況!”
江南曦眉頭緊皺:“你在哪兒?過來接我,去江家!”
祁澤說:“我到醫院了,去了病房沒看到你!”
“你出來吧,我在醫院對麵的咖啡廳呢。”
她說著話,就往外走,在門口等祁澤。
幾分鐘後,祁澤的車停在了江南曦的麵前。她拉開車門上車,問道:“那個傭人說的是真的嗎?”
祁澤說:“我這幾天沒事就到江家彆墅外轉悠,江家的大門始終關著,幾乎都沒有人出入。今天我來醫院接你的時候,順道過去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年輕的傭人出來扔垃圾,我就上前搭話,問起了董事長。
那個傭人叫小梅,是老管家的女兒。她說董事長病了,夫人不讓下人們出去亂說,她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
江家的老管家,名叫江鬆,是江槐的同門的一個哥哥,是看著江南曦長大的,她稱他為鬆伯伯。她印象裡,鬆伯伯是個憨厚慈祥的人,對她和哥哥特彆好。
她還記得,江鬆的確有一個女兒,比她小七八歲,小時候她還帶著她玩過。
這麼多年了,他們還在江家啊。
江南曦的心口有些波動。
很快,車子停在了江家的大門外。
江南曦看著熟悉的大門,百感交集。
她下車,透過鐵藝門的縫隙,向裡麵看,卻再也找不到童年的記憶。
她最喜歡的秋千,媽媽最喜歡的海棠花,她和哥哥一起種下的蘋果樹,統統都沒有了。
現在這裡依然花團錦簇,綠樹成蔭,可是卻再不是她記憶中家的模樣。
江南曦的眼眶,驀地有些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