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敏華從夜遠山的口中,聽到雲柔這個名字的時候,渾身一陣僵硬,她手上的力度,不由地重了幾分。
而夜遠山似乎毫無察覺,一直陷在自己的回憶裡。
劉敏華心頭漫過一陣忌恨,卻當做什麼也沒有聽到,依然輕柔地給夜遠山做著按摩。
她一套手法做完,柔聲說道:“山哥,我去給你端杯牛奶,你喝了休息一下?”
夜遠山閉著眼睛,嗯了一聲。
劉敏華眼眸中閃過一抹冷光,輕輕地走了出去。
她先到廚房熱了杯牛奶,端到了自己的更衣室裡。
她的更衣室就在臥室的外間,裡麵空間很大,靠牆壁的兩排大衣櫥,裡麵幾乎都是她的各種奢華的衣服,包包,和各種鞋,簡直可以開個博覽會了。
她打開一個衣櫥,打開一個夾層的小抽屜,從裡麵抽出一張窄窄的黃色稀薄的紙,上麵用紅色的墨汁,畫著奇怪的符號。
她用一個打火機,把那張符紙點燃了,嘴裡默默地念叨了幾句什麼,看著那張符紙化作一層薄灰,落在牛奶的杯裡。
她用湯匙攪動了幾下,那層薄灰就融化在了牛奶裡,沒有一點痕跡。
劉敏華的嘴角牽起一抹冷笑,夜遠山,你絕對不能妥協,你絕對不能對夜北梟放任不管!
她端著牛奶杯,回到臥室,夜遠山還保持著她走時的動作,仰麵躺著,眼睛緊緊閉著。
她輕聲道:“山哥,起來喝牛奶了!”
回應她的是夜遠山均勻的鼻息。
他竟然睡著了!
劉敏華一蹙眉,輕輕地按著他的頭,說道:“山哥,喝了牛奶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