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心悅笑了:“能被夜北梟愛入骨的男人,果然與眾不同。”
江南曦的眼眸陡然變得犀利冷銳:“你既然知道,何必自取其辱?”
樓心悅的眼眸中,赫然閃過一抹冷光,卻稍遜即逝。
她笑道:“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江南曦的眼眸更犀利了幾分:“你的意思,就是拿夜北梟尋開心?你和他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樓心悅垂下眼眸,掩藏了某種情緒。她喝了一口咖啡,才淡淡說道:“也不能這麼說,我還是很愛他的,我相信他也是如此,畢竟我們是彼此的初戀。我隻是想讓我們重拾過去的感覺而已!”
江南曦笑了,“樓心悅,你覺得這話我會信?如果他愛過你,就不會對我如饑似渴;如果他愛過你,你就不會用這樣卑劣的手段來得到他!”
樓心悅被戳中了要害,臉上的肌肉一僵,差點控製不住臉上的表情。
她還是挺佩服江南曦的,她看得通透。
“江南曦,那又怎樣?他現在離不開我,也隻有我能讓他感覺到舒適,而你帶給他的,隻有痛苦。我不想和你為敵,如果你不想讓他那麼痛苦,就離開他。隻要你不出現在他的麵前,他還是原來的樣子!”
江南曦真想把咖啡潑到她的臉上,“我還真是佩服你,做壞人可以做到這樣恬不知恥!”
樓心悅不在乎地說:“隨便你罵,我隻在乎結果!”
“你想要的結果,到底是什麼?是夜北梟這個人,還是夜氏?”
樓心悅又喝了口咖啡,望著江南曦,笑而不語。
江南曦心底一驚,這個樓心悅野心不小啊,她想連整個夜氏都要嗎?
嗬嗬,你怎麼就不去打聽一下,現在半個夜氏,是她江南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