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殷承安走進了這個破房子,他看了眼地上的霍東升,又看了看江南曦,臉上溢出幾分的笑容來:“原來是江小姐,有失遠迎啊。不知道你這麼大老遠地跑來平城,是有什麼事嗎?”
江南曦上次就領教了殷承安的厲害,現在也不想和他為敵。況且現在是在平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因此,她笑道:“原來是殷二少,怎麼,我來平城,還要先去拜拜你的山頭嗎?”
殷承安驀地笑了,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是一般的有趣,可惜跟了夜北梟了。
他笑道:“我怎麼敢?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我女人的姐姐,我應該大擺筵席,為你迎風洗塵才是!”
江南曦:……嗬嗬,還真是會說話啊,恐怕是想給她準備鴻門宴,來報上次之仇吧?
她笑道:“殷二少說笑了,我哪敢叨擾?我今天來,隻是有點私事要處理,怎麼就驚動你了呢?”
殷承安一直被喬天羽踩在腳下的霍東升,說道:“不瞞江小姐,這個霍東升是我的一個表妹夫,不知道他哪兒裡得罪了你?”
江南曦一驚,這層關係,她倒是沒有想到。
如果真是這樣,這事還真有點麻煩。
“是嗎?這我還真是沒想到。這個人不叫霍東升,而是叫孫晉,多年前是夜家的司機。多年前,他偷盜了夜老先生的一個古董花瓶,價值幾千萬。這麼多年來,夜老先生一直在找這個人,現在終於有了他的消息,所以,讓我來把這個人帶回去,尋回那個古董花瓶。”
江南曦當然不會把夜北梟的醜事說出來,因此現編了一個理由。因為數額巨大,想必殷承安就算是和霍東升沾親帶故,也不會大包大攬的。
果然,殷承安聽了這話,踢了霍東升一腳,冷聲道:“還真是個上不了台麵的東西,我表妹嫁給你,真是瞎了眼!”
他扭頭又對江南曦說道:“他也沒那麼多錢,不如這樣,我把錢替他還上,你把人交給我,也省得表妹到我麵前來鬨。江南曦就當賣我一個人情,可以吧?”
江南曦笑道:“那霍東升的牢,殷二爺是不是也替他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