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曦一愣:“她見我乾什麼?”
向宇說:“樓心悅今天招供了,就一直在鬨騰。她讓老夜去見她,老夜沒去,現在又吵著見你。”
江南曦沉默了幾秒說:“好,我去見見她。”
於是她打開門,跟著向宇下樓,去了一間小房子裡。
很快,樓心悅就被獄警帶了出來,坐在了江南曦的對麵。
兩個女人互相打量著。
江南曦穿了一身白底印著小黃鴨的休閒服,很減齡,再配上她隨意捆綁的頭發,讓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有點小邋遢的高中生。
因為這幾天被關著,她也沒有化妝,可是她的膚色依然白皙細膩,泛著潤白的光澤。
她絲毫沒有因為失去自由而憔悴,反而神態依然那麼怡然自得。
再看樓心悅,她枯瘦憔悴,原本漂亮的臉上,完全沒有光澤,更沒有之前國際大設計師的神采。
她的頭發淩亂得如同一堆亂草,身上的囚服上,有著一片片的汙漬。
任誰都看得出來,兩個人的反差不是一點半點。
樓心悅看到淡靜如水的江南曦,也忍不住有幾分的錯愕,但是更多的卻是忌恨。
同是被關了,她為什麼就那麼神定氣閒?
江南曦看著樓心悅,不禁蹙蹙眉,但是她卻一點也不同情她。
這條不歸路,是她自己選的,怨不得彆人。
樓心悅用手捋了捋自己淩亂的頭發,自以為很優雅地笑了笑:“江南曦,聽說你要出去了?”
江南曦點點頭:“對啊,我無債一身輕,當然要出去了。”
樓心悅緊緊盯著江南曦:“江南曦,我沒想到,你這麼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