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音望著徐卿生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她才發現,自己的眼角有些濕潤。
原來,她一直在自欺欺人!
她嘴角微勾,笑得有些苦澀。
她拿起手機,打給夜北梟。
夜北梟很奇怪,怎麼白詩音會給他打電話。
“詩音,有事嗎?”
白詩音慵懶地靠著輪椅椅背,用很清淡的語氣,對夜北梟說:“能不能給我說說,徐卿生與妍的故事?”
夜北梟一愣,淡漠地說道:“妍是誰啊,我不認識!怎麼,你懷疑老徐有彆的女人了?不可能的!”
他也沒再等白詩音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徐卿生是夜北梟少年時的好朋友,他的事,夜北梟不可能不知道。那麼答案就隻有一個,他不想說。
白詩音也便沒有再追問。
她伸個懶腰,進廚房,給自己做了一碗長壽麵。
不管怎樣,飯還是要吃的,生日也要過的。
她又回房間午睡了半個小時,才換了一身休閒的褲裝,驅動著輪椅,到彆墅的花圃,修剪花枝。
她把修剪下來的花枝,綁成了一個小捆,一手拎著,一手驅動輪椅,向彆墅外走去。
她打開大門,剛要出門,一條過長的花枝,纏進了輪椅的輪子裡,讓輪椅的驅動失靈。
白詩音不知道輪椅為什麼不走了,用力地按照加速鍵。
輪椅突然衝出去,而白詩音沒有提防,一下子被輪椅甩了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
白詩音仰麵躺在地上,掙紮了幾下,沒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