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卿生最先發現,白詩音醒了,連忙走到床邊,關切地問道:“音音,你醒了?你還好吧?”
他說著,就想把她從床上扶起來。
白詩音卻躲開他的手,從床上坐了起來,淡漠地問道:“白心誠呢?”
徐卿生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心頭也一陣空落。
他連忙說道:“我把他火化了,放在殯儀館了,等你醒了再決定,把他安葬在哪兒!”
他知道,白詩音還是很在乎白心誠的,兩個人比較形影不離地一起長大,排除男女之情,感情還是很深厚的。
白詩音點點頭想:“謝謝你!”
徐卿生的心臟一陣緊縮:“音音,你不用和我客氣,我們是夫妻!”
他說到最後,語氣也弱了下來,有些擔憂地望著白詩音。
白詩音望著他,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情緒。
她淡淡道:“謝謝你為我付出的一切,從今天開始,不是了,你,自由了!”
她說這句話時,心頭針紮一樣。
可是,不屬於她的,她也不能強求。
幾天後,夜北梟突然接到徐卿生的電話,讓他陪著他去喝酒。
夜北梟知道一定時出大事了,否則,一向自律的徐卿生,不會借酒澆愁。而且他的職業,也決定了他,不能喝太多酒,他要時刻保持腦子清醒。
夜北梟趕到徐卿生的彆墅的時候,徐卿生已經醉倒在地板上了,他周圍都是翻倒的酒瓶子,空氣中都彌漫著,濃烈的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