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曦輕靠在門上,側耳傾聽外麵的聲音。
就聽到裵雅對那個男人說:“江南曦還真是夠男伺候的,她還點名要銘香樓的菜!”
那個男人道:“銘香樓的菜的確挺出名的,聽說要預定的,不知道銘香樓接外賣的單嗎?”
裵雅道:“怎麼,陳洛,你還真想慣著江南曦,給她訂銘香樓啊?”
那個男人叫陳洛,江南曦記住了。
就聽陳洛說道:“什麼叫慣著她啊,我也想嘗嘗銘香樓的菜。你也沒吃過吧?”
裵雅笑了一下說道:“我第一次來安城,怎麼會吃過。那你就試試,看能不能點銘香樓的外賣?反正咱們也要吃飯的,點哪家飯店的都一樣!”
裵雅被說得,也有些饞了。
陳洛說:“嗯,我看一下!”
江南曦聽到他們的談話,心頭暗喜。
她不禁雙手合十,暗暗禱告,希望夜北梟他們能想到外賣上。
此刻,夜北梟正在雲皓的彆墅輸液。
他的傷口感染了,他一晚上高燒不退。今天一大早,雲皓就又把樓路給叫了來,讓他給夜北梟做治療。
一上午,夜北梟都昏昏沉沉的,腦子卻一直在想著,裴玨可能把江南曦藏在什麼地方。
他提供了幾個可能藏人的地方,讓夜非去找過,卻一無所獲。
而夜非也沒有從裴玨那裡,再得到信息。一上午,裴玨也沒有聯係夜北梟。
夜北梟心急如火,卻也沒有去催裴玨。兩個人在博弈,夜北梟必須得沉住氣。
這時,雲皓端著一碗銀耳羹走進來,對夜北梟說:“你吃點東西,你身體儘快恢複了,才能去找江南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