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明連忙笑道:“沒問題!”
這件事他必須辦好,否則夜神不高興,會影響以後的安城發展的!
他身邊的鄒靜連忙說道:“夜神和夜太太情比金堅,真是我們這麼年輕人學習的楷模!”
她說著話,偷偷地看向徐卿生,就發現他一直在注視著白詩音,心頭不禁有些酸澀。
這段時間,因為徐卿生接受了鄒明的委托,處理紅陽製藥廠的事,鄒靜就打著學習的旗號,進入了徐卿生的公司,做了他的一名小助理。
她以為,他會對她多些關照,可是相處了一段時間,她卻發現,徐卿生對她除了談工作以外,從不對她說一句題外話,更彆說關照了。
甚至,在她做錯事的時候,他還會毫不留情麵地臭罵她一頓,讓她好幾次,委屈地差點哭了。
可是即便是這樣,她卻越發覺得他帥氣迷人,對他更加難以割舍。
這一晚,夜北梟當然還是厚著臉皮,住在了江家彆墅。
分彆多日的兩個人,緊密相擁著,無邊的柔情蜜意,讓窗外的彎月都躲進了雲層裡。
第二天一大早,夜北梟神采奕奕,挽著江南曦就要出門。
他迫不及待地要把他們的結婚證領回來,絕不會給江南曦空窗的機會。
江南曦表示很無辜,她從來沒有過彆的心思,好吧?
就在他們要出門的時候,門外來了兩個人,是裴戰和他媽媽沈蘭君。
夜北梟臉一冷,沒好氣地問道:“你們來做什麼?”
沈蘭君好像一下子老了十來歲,鬢角上生出許多的白發。她保養的精致的臉,此刻皺紋深刻。
她身上穿著一件半舊的灰色大袍,頭上帶著灰色的布帽,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儼然一個出家人的打扮。
而她旁邊的裴戰,雖然身姿依然挺拔,但是臉上卻帶著病態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