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初慌忙從包裡取出一條絲巾,裹在臉上,隻露出一雙眼睛。
她低垂著頭,跟在江南晨身後,離開了似水流年。
簡純良送他們到門口,笑盈盈地揮手:“晨哥,晨嫂,慢走啊!”
江南晨懶得搭理他,和夏如初上了袁哲開過來的車。
酒吧門前的暗影裡,站著一個人。他看著那輛車遠去,眼眸深沉,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
車上,江南晨如一尊冷凝的雕像,無形的威亞散發出來,令開車的袁哲都不敢大聲喘氣。
夏如初擺脫了未婚夫,長籲一口氣,對江南晨道:“晨哥,對不起啊!”
江南晨冷聲道:“那男人什麼身份?”
夏如初張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
江南晨看向她:“怎麼?不好說?”
夏如初搖搖頭:“不是!他是京都鄭家的人,我們在國外留學時認識的。但是,我之前一直不知道他的身份,我隻覺得他挺優秀的,家世也優越,對他就很有好感,所以後來我們就戀愛了!”
江南晨眉峰一深,竟然是京都鄭家的人!
他問道:“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逃婚?”
夏如初臉上顯出了哀傷之色,她扭頭看向車窗外,語氣透著無法排解的幽怨。
“我也以為,我們是珠聯璧合,天生良配。可是後來,我才知道,這隻是我的一廂情願!終究是我配不上他,嗬嗬,我配不上,我不配了還不行嗎?”
雖然她說得不是很明白,江南晨卻懂了。
鄭家,在京都地位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