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晨的冷漠,讓夏如初紅了眼眶:“晨哥,求你了,幫我這一回,我會報答你的!我可以一輩子為江氏設計服裝,不收取任何費用!”
江南晨不為所動:“你應該明白,你和你的團隊,並非是頂級的設計團隊,我的公司也並非非你不可!”
他頓了一下,說道:“如初,並非我無情,而是這件事超出了我的能力,就算是我勉強幫你,付出的代價也太高,我不想冒險!如果你和鄭少淮是相愛的,你們完全可以坐下來談談,讓他來說服他的家人!”
夏如初卻搖頭,臉上顯出幾分的痛楚:“鄭家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是他這個人,太讓人害怕了!”
江南晨和簡純良都不解地看著夏如初,不就是一個男人嘛,怎麼就讓人害怕了?
夏如初咬咬牙,掀起了自己襯衫,露出了自己的細腰。
江南晨和簡純良有些尷尬地想挪開眼睛,卻突然發現,她的腰上,有一圈圈的細細的痕跡,乍一看,還以為是腰帶,但是卻是環腰的傷痕,而且一條比一條的顏色深,似乎是用很薄的刀刃割出來的。
而且線條很直,似乎是用尺子比著畫出來的。
江南晨和簡純良都有些不可思議,這個鄭少淮,不會是個變態吧?
夏如初放下襯衫,悲傷地說道:“他一直都很紳士很優雅,沒有任何不良嗜好。可是自從我不滿他家提出的條件後,他就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狠厲無情。我們每次吵架後,他都會把我綁住,然後用刀在我腰上割一圈,而且一次比一次深。
他說,如果我再不乖,他就直接把我從中間割斷,把我一分為二!”
簡純良目瞪口呆,忍不住罵道:“真特麼是個變態,這特麼什麼嗜好啊?”
江南晨沉默不語!
這時,花花手裡拿著一塊糕點跑了出來,對簡純良說:“爸爸,你看看,這糕點是不是長毛了?我記得爸爸說,長毛的糕點不能吃,可是婆婆非要我吃,還說是特意為我留著的!”
眾人一看花花手裡的糕點,的確是長了一層黴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