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初抽泣道:“我知道我這麼做不對,可是我害怕啊!你們誰都沒有向我透露過少淮的病情,你們都不知道,他發病的時候,有多恐怖……”
她說著話,掀起自己的衣服,讓鄭夫人看她的腰。
腰上那一圈圈的傷痕,讓人頭皮發炸。
夏如初抽泣著說:“難道,我就要等著他把我切為兩半嗎?你們隻知道讓我遷就他,讓我不要惹他生氣,不要刺激他,可是誰又在乎我的感受?
我也是個人,不是任人宰割的動物!”
鄭夫人眼眸一緊,她當然知道,兒子在發病的時候,是沒有理智的。
但是這不足以成為她原諒夏如初的理由。
她冷聲道:“你還記得你當初是怎麼對我說的?你說你愛他,會和他一起承擔人生中的風風雨雨!為什麼隻才是一個小小的考驗,你就反身把矛頭對準了你愛的人?提出條件的是我們,你可以和我們據理力爭,為什麼要去傷害少淮?
如果不是你的不堅定,少淮也不會犯病!你應該知道,他多在乎你!”
夏如初抽泣著,無力反駁。
是,當初她把不滿都發泄到了鄭少淮的身上,逼著他去做鄭家人的工作,不然的話,她就不嫁了!
也許就是那句話,刺激到了鄭少淮,把他變成了一個偏執狂。
他一遍遍地問她,會不會離開他。
一開始,她的確沒想離開他,因為她也很愛他,他也是她的理想型。
她覺得以後再也遇不到,比鄭少淮,更適合她的男人了!
可是鄭少淮不但沒有解決掉鄭家的問題,反而要求她答應下了。
而且他的偏執更加嚴重,都不允許她說反駁的話,否則她就要被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