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軒進了臥室,就看到喬伊正坐在床上發呆。
他坐到她身邊,把她攬入懷裡,柔聲道:“好了,不傷心了,他已經走了!”
喬伊長籲一口氣,說:“我也不知道,他怎麼變得這麼偏執!他未必就是愛我,當然愛喬喬是肯定的,他隻不過是拚命想把生活再拉回原來的軌道!”
夜靜軒道:“我讓人查了一下,許文昌在國外的幾年,他是真的吃了很多苦。他一開始是為原來的公司開拓市場,他拚命地工作,不讓自己喘息。後來他的技術和敬業精神,讓國外烏拉托財團的上一任掌權人看中,高薪把許文昌挖了過去,為自己開拓市場。那位財團的掌權人也是個有野心的,和許文昌一拍即合,還真的是乾出了一番成就。
他現在掙的每一分錢,都是他用血汗賺來的。
隻是可惜,那位財團的掌權人突然病逝,新上任的掌權人和許文昌就不是那麼對盤了,所以把他踢出了財團,不過卻也給了他很大一筆遣散費,也可以說是封口費!
因此,許文昌這才帶著一大筆錢,回到安城。他回到安城有兩個目的,一是揚眉吐氣,二是和你破鏡重圓。
所以才有了他之前的一番操作,不過,我覺得他本末倒置了!”
喬伊這才知道,許文昌這麼多年經曆了什麼。
“他其實一直都很聰明,如果之前他不出軌,他估計也會做到行業的頭部位置,或者會創建自己的公司。隻是他成功的太快,就飄了,玩出軌。估計他也沒想到出軌會給他帶來這麼嚴重的後果,所以他才總是不甘心!這種不甘心,就成了執念!”
夜靜軒道:“也許是這樣,總歸要他自己打開心結,他才能放下!不要想他了,我們去吃飯!”
喬伊望著夜靜軒:“他會不會再次針對你?或者用商業手段打擊你?”
夜靜軒笑道:“他之前已經做過了,不也是铩羽而歸嗎?用商業手段,我名下是有不少公司,但是我隻是參股,又沒有實權,也不參與經營,他怎麼打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