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承這個澡足足洗了兩個小時,最後顧陌差點都從浴室走不出來。
厲司承這根本就不是人!
相比起之前,這次的厲司承更加狂暴。
她們是分開了多久來著,這也才半年的時間,他怎麼就……
如果今天不是自己的小日子來了,顧陌都能想到自己有多遭殃,光是現在她就有點受不住,她現在有點怕了,不敢去招惹厲司承了。
最後顧陌被厲司承從浴室裡抱出去,然後躺在厲司承的懷裡,厲司承的手就墊在顧陌的頭下,給顧陌當枕頭。
厲司承輕輕的拍著她:“睡吧,陌陌辛苦了。”
顧陌轉身,貼著厲司承的胸膛,然後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你是壞蛋!”
厲司承輕笑的聲音在她耳邊,親了親顧陌的耳垂,然後伸出手撫摸著顧陌的臉龐。
房間裡隻開了台燈,光線比較暗,襯托的厲司承眼眸更加深邃。
他的手指擦過顧陌的唇瓣:“好像腫了。”
“你還說!”怪誰?
她幸好明天不出門,不然這怎麼可能出的去!
“怪我。”聲音卻是那麼愉悅,是很久都沒有過的滿足。
“過兩天封家有一個宴會,你陪我一起去吧。”
“封越澤家?”顧陌問。
厲司承嗯了一聲:“不是什麼大的場合,相當於家宴,他們家是政治世家,不方便弄太大的排場。”
雖然封越澤沒走這條路,但是封越澤的父親爺爺,都是有名的政府官員。
“封爺爺車禍的事情調查清楚了嗎?”顧陌突然想到去年老爺子車禍,傷的那麼重,能撿回一條命真的是萬幸。
她記得當時不是說車禍是故意的?
厲司承說:“這中間牽扯的比較多。”
厲司承隻說了這麼一句,顧陌明白了。
就算是查到了又能怎麼樣,又或者是,這並不是一個人的計劃。
“我知道了,那我陪你一起去!”
“好,睡覺吧陌陌。”厲司承說。
他們折騰一頓之後,現在確實是不早了,厲司承的另外一隻手,還放在顧陌的小腹上,輕輕幫她揉著。
“嗯。”顧陌閉上眼睛,雙手抱著厲司承的腰。
封家有宴會,顧陌本來想問問夏笙去不去的, 但夏笙已經要回家了,所以顧陌就沒問。
看樣子,夏笙應該是不會去了。
很快就到了宴會那天,顧陌穿著厲司承給她準備的裙子,厲司承依舊蹲下來,認認真真的給顧陌穿鞋。
“陌陌,有一樣東西你是不是應該親自給我戴上?”
“嗯?”厲司承伸出了手,骨節分明的手指上確實光禿禿的。
下一秒,厲司承從褲袋裡摸出一枚戒指,是顧陌送給他的那一枚。
前兩天還被斯特嘲笑他戒指都沒戴,他並不是沒有,隻是想要顧陌親自幫他戴上而已。
“我想讓你親自幫我戴上。”
顧陌看著那枚戒指,厲司承還留著,真的是一點都不意外。
“厲司承,你知道戴上這枚戒指意味著什麼嗎?”
“我知道。”他知道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自己和顧陌重新開始,意味著他們的以後就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