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芸任務再一次失敗，她站在斯特的麵前，斯特的指間夾著一根雪茄，房間裡都縈繞著一種煙草味。
他的麵容冷酷帶著狠絕，如果不是熟悉他的人知道他有多狠，說不定還想要貼上去。
他看起來並不老，帶著一點成熟又有魅力。
斯特一言不發，華芸的心裡就更緊張一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甚至還希望斯特能發點脾氣。
“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你說我留你有什麼用？”過了半晌，斯特終於開口。
華芸聽到這話，直接在斯特麵前跪了下來：“先生我知道錯了，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
斯特能混到現在，可不是善茬，沒用的人還知道他的計劃秘密，這種人一般都不會留下的。
“我一定再爭取能接近厲總，我會想辦法的。”華芸慌張極了。
斯特伸出手，捏著華芸的下巴，稍微有點用力，華芸覺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脫臼了。
華芸覺得疼，但是不敢開口，怕惹到斯特更生氣。
斯特看著她的臉，開口道：“你這臉，和顧陌還不太像。”
簡單的幾個字，華芸就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先生，我會把自己改造的更像一點！”
斯特終於鬆開了華芸：“去吧。”
……
顧陌不知道華芸離開後乾嘛了，反正她和厲司承下班之後，就去餐廳吃了個飯。
在吃飯的途中，顧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顧陌看了一眼號碼，是墨老爺子。
她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不知道該不該接。
事情過了那麼多天，她不知道老爺子是否知道這件事了。
之前老爺子也會經常給她打電話，現在算下來，也是很長一段時間沒打了。
“陌陌，接吧。”厲司承也看到了號碼，然後伸出手，寬大的手掌包裹住了顧陌的另一隻手。
顧陌滑動了屏幕，接起了電話，顧陌不知道墨老爺子知不知道她知道他們身份這件事，所以沒有先開口。
倒是對麵的老爺子先說道：“陌陌，你好久都沒來看爺爺了。”
聽到這道聲音，顧陌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這段時間她 一直都在逃避這件事，讓自己不去想，可就算是不去想，也終究會有要麵對的一天。
不過聽老爺子的語氣，好像並不知道，還和之前一樣，對她說話總是那麼寵溺。
隻是之前顧陌從來沒有看出來，也不知道老爺子這麼好，是因為她是他外孫女。
“爺爺……我……”
“是不是最近太忙了，要是沒時間也沒關係，爺爺就是有點想你，想吃你做的飯菜，你沒給爺爺打開電視，爺爺都找不到之前看的哪個頻道了。”
聽到墨老爺子略顯蒼老的聲音，顧陌握著手機的手指逐漸泛白。
“我……”顧陌不知道該說什麼，抬頭看了一眼對麵的厲司承。
厲司承輕啟薄唇，無聲的說了兩個字：“去吧。”
顧陌頓了頓：“那我明天晚上過來看你爺爺。”
“好，好！”墨老爺子的聲音都變的開心起來。
掛了電話，顧陌心裡都不是滋味，她看著厲司承：“爺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