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厲司承還說,這件事別告訴顧陌,這倒讓陸言深好奇了,厲司承到底找他是什麼事?
該不會是厲司承還懷疑自己的身份,懷疑自己不是厲司承吧?
中午,陸言深按照約定的時間到達了餐廳。
厲司承因為開會會耽誤一些時間,已經和陸言深說過了。
厲司承遲了一會,包間裡就他和陸言深兩個人,厲司承已經點好了菜,也已經上好了。
陸言深單獨和厲司承相處還是有不小的壓力,以前他就乾不過厲司承,被厲司承指使的死死的。
現在被厲司承壓著眸子這麼一看,陸言深都有點緊張。
他想著自己堂堂一個副院長,可以說是京城最年輕的副院長,有什麼害怕的。
於是他挺直了腰杆,看著厲司承:“不知道厲先生今天叫我來,是所為何事?”
厲司承端起酒杯,服務生早就已經倒好了酒。
“聽聞陸院長是國內很權威的專家,厲某敬你一杯。”
誰不喜歡聽好話呢,厲司承的這些話說的陸言深心裡高高興興的。
“不敢當不敢當,我還有什麼需要深造的地方。”陸言深謙虛道。
他是外科醫生,在外科這方麵確實是很有造詣。
要是被別人這麼吹捧,陸言深或許都不會這麼謙虛,但是厲司承這麼一說,總感覺是有什麼事一樣。
和陸言深碰了兩杯之後,厲司承才進入正題:“我今天約陸院長,還不告訴陌陌,是有些事想要谘詢一下。”
陸言深說:“你儘管說吧,隻要我知道的,肯定都會告訴你。”
厲司承:“我以前的記憶都不記得了,甚至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失憶,所以我想問問陸院長,有什麼方法能恢複我的記憶。”
斯特之前說,他是因為出車禍撞擊失憶,現在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也不是因為車禍。
以前覺得沒有記憶也沒什麼,現在不一樣,他想要把記憶給找回來。
他不認識什麼大夫,之前也詢問過歐洲那邊的名醫,他們都說靠機遇,或許那些醫生都是被斯特給買通了。
但是現在,他想問問陸言深,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至於不告訴顧陌,是不想讓顧陌擔心,也不想讓顧陌有什麼壓力。
顧陌肯定會說:不記得也沒關係的,以前都過去了,不一定要全部都想起來。
可厲司承希望自己記得,所以才約了陸言深。
陸言深說:“失憶這種事不好說,有短暫失憶和永久失憶,是因為記憶功能的損壞,有的是由於外傷,有的是因為心理原因,主要也要看你是因為什麼原因失憶的,針對性的治療,最好是去檢查一下腦子裡有沒有撞擊的傷,有沒有殘存的血塊之類的。”
“那能幫我約一個時間嗎,我想檢查一下!”厲司承現在非常的願意治療。
“可以。”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陸言深還鬆了口氣呢,還以為厲司承約他是什麼事,結果是因為記憶。
“謝謝陸院長。”
“客氣什麼,你還是叫我陸言深吧,顧陌都是這樣叫我的,其實我隻是一個外科醫生,對於腦科沒有那麼專家,不過顧陌可以說是全能,在這方麵比我厲害多了,你可以問問她的。”
厲司承笑了笑:“嗯。”
他老婆就是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