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悲劇,都是因為這對母女!
眼底浮起一抹恨意,溫時雨譏誚出聲:“你跟你媽那個賤人都還沒死,我們自然要活得好好的。好看看你們這兩個吃人血饅頭的毒婦,何時被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
“你!”
萬萬沒想到曾經唯唯諾諾的溫時雨竟然敢頂嘴,溫書雅一時被嗆住了:“幾年不見,這張嘴倒是越發伶牙俐齒了。”
“一般,沒有你們母女的毒。”溫時雨淡淡回應。
目前最重要的是順利演出,溫時雨不想在演出前橫生枝節。
懶得理會礙眼的人,她起身準備找個安靜的地方練習。
對方那淡然如仙的模樣,看得溫書雅隻覺得礙眼。
當初她費儘心機和母親聯手,把這姐弟兩驅逐出溫家,原想著自己已經是最大的贏家。
可不知為何,此時在溫時雨麵前,她卻覺得自己仿佛矮了她一截。
相貌也好,氣質也好,她完全被溫時雨吊打!
眼底劃過一抹嫉妒。
喪家之犬就該和狗一樣地活著,憑什麼光鮮亮麗地出現在這豪門雲集的會場!
目光落在溫時雨手中那價值不菲的小提琴上,溫書雅眸底掠過一抹陰毒,趁沒人注意,偷偷伸腿。
“啊!”
腳下一絆,溫時雨不受控地往前一撲,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小提琴隨之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嘣嘣”琴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斷裂了兩根。
樂隊經理嶽東堂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頓時嚇得的臉色煞白:“溫時雨!你竟然把琴弄壞了!這可是封家夫人暫借我們樂團的,全世界僅此一把,就算把整個樂團賣了都賠不起!”
溫時雨臉色跟著一白:“不,不是我……”
她起身怒瞪著始作俑者溫書雅:“是她,是她故意絆我的!”
“誰絆你了,你可不要含血噴人!”溫書雅無辜地攤手,“明明是你自己摔倒,休想誣賴我!”
“我勸你啊,現在抓緊和封夫人賠罪,請求她寬大處理。然後主動從樂團離職,不要連累樂團了。”溫書雅環著雙臂幸災樂禍地開口。
“對對,你趕緊跟我去和封夫人賠罪!”嶽東堂抓著溫時雨就往外走:“另外,你也不用上台了,我們樂團不需要這麼莽撞的樂手。今天表演結束以後,你就離開樂團吧!”
離開樂團?
溫時雨心裡一怔,臉色越發蒼白。
不行!沒了這份工作她就沒有收入養弟弟了,她不能離開樂團……
“團長,不是我……”
就在溫時雨苦苦辯解之際,一道又酷又奶的嗓音在門口響起:“為什麼是她去道歉,該道歉的是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