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事情必須早點解決,拖得越久,若熙就會越危險。
白若熙也壯膽跟上,推開祠堂的門,裡麵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什麼也看不到。
連月光都沒有映入裡麵,除了黑,什麼也沒有。
喬玄碩毫不畏懼地邁去,白若熙卻嚇得雙腳微微顫抖,額頭冷汗飆出來,手心濕透了。
喬玄碩拿出手機,開了電筒:“若熙,不用怕。”
“三哥……”白若熙已經沒有辦法呼吸了,她再如何強裝鎮定也抵不過心底的恐懼。
而在這時,突然一道聲音嗬斥道:“誰?”
“啊!”
白若熙被嚇得魂魄都快要飛散,猛得鑽如喬玄碩的胸膛,抱著他的腰腹,身子顫抖著。
喬玄碩微微一怔,手電筒的方向照到聲音的源頭。
而下一秒,祠堂的燈亮了起來。
喬玄碩眸子微微垂下來,用手擋了一下刺眼的光,一邊手緊抱著嚇得魂飛魄散的若熙,她的肩膀抖得厲害,估計把她給嚇壞了。
等適眼睛應了燈光,喬玄碩才看過去。
祠堂依舊是原來的樣子,莊嚴而神聖,並沒有覺得可怕。
而站在偏廳的人是北苑的管家,一個六十歲的老人,盧叔。
盧叔睡臉惺忪,一看就是剛剛睡醒的樣子,他看到進來的喬玄碩和埋在他懷抱的一個女人時也很驚訝:“三少,你怎麼來了?還有哪位是……”
白若熙聽到熟悉的聲音,祠堂的燈也亮了起來,便從驚恐中慢慢恢複過來,離開喬玄碩的懷抱,轉身對著盧叔客氣道:“盧叔,你好。”
“原來是若熙小姐。”盧叔迷茫的眼神看看白若熙,再看看喬玄碩,錯愕地問:“這淩晨兩點多了,你們不睡覺,跑來祠堂有什麼事嗎?”
喬玄碩銳利的目光一直凝望這盧叔,如果他不是影帝,是不可能假裝得如此像。
喬玄碩沒有回答盧叔的話,反倒問:“盧叔,你在這裡乾什麼?”
“我陪老太爺他們過來祭拜呢。”
“他們?”喬玄碩慢慢的靠近,他威嚴的氣場對盧叔來說是很大震懾力。
盧叔有些慌了,以為自己做錯事地連忙解釋:“是二夫人的月頭日,老太爺帶著二爺一家為二夫人做月頭齋,所以今天要在這裡睡,陪二夫人一晚上。”
月頭齋是人去死後剛滿一個月的拜祭,白若熙雖然不太懂這些,但她知道有這種風俗。
喬玄碩觀察四周,發現的確好多祭品還擺在供桌上。
盧叔又說:“現在老太爺他們都在後堂睡著呢,笑笑小姐沒有辦法在這裡過夜,所以回去了。”
“嗯。”喬玄碩轉了一圈後,發現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正如盧叔說的那樣,拜祭過,喬笑笑也回北苑睡。
盧叔諾諾的問:“三少,請問你這麼晚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彆驚動爺爺和二叔,我過來隻是找點東西。”喬玄碩走轉身走到白若熙身邊,牽著她的手直接往後院走去。
盧叔連忙跟上:“三少,你要找什麼?”
“你去睡吧,這沒你的事了。”喬玄碩打發盧叔走。
可盧叔不放心的一路跟到後院。
白若熙站在後院,看到院子的景物那一刻,整個人都蒙了,她十五歲離開喬家,至此已經十年。
再見到這個後院,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模樣了。
喬玄碩也繞看四周,暖黃的路燈下,可以模糊看到整個後院的牆壁,並沒有發現小竹林或者假山之類的。
連遮擋的花草樹木也沒有,一片空曠,隻有高高的白色圍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