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婷說:“陳妙妙跟我說的,你會幫陳建,因為你們是戰友兼朋友。”
喬玄碩臉色更難看:“我用我喬玄碩的名譽跟你保證,我沒介入過。”
白若熙著急了,氣惱道:“我相信你沒做,現在不是來討伐你的,是想讓你把這件事調查清楚,難道你想讓彆人在你背後搞小動作嗎?”
喬玄碩想了想,拿出手機撥打了下屬的電話。
他交代下屬去調查,一個小時要結果。
陳婉婷被白若熙安置在客房裡,傭人送來食物,讓她用完餐後,就休息了。
白若熙忙完這些,才想起來要吃藥,剛拿出藥丸,喬玄碩就端著水走到她身邊,溫聲細語喃喃:“你真的是太善良了,什麼人都往家裡領。”
“你不相信她的話還是不相信陳建會是她口中的那種人?”
喬玄碩無奈:“我也叫人查這個女孩的底細了,我的確不相信這個女孩對阿健的控訴。”
白若熙想起年輕時自己吃過的苦,不悅地嘀咕:“你看人的眼光一直很差。”
喬玄碩溫溫一笑,捧著她的臉蛋:“我眼光差又怎麼會娶了你。”
白若熙嗤之以鼻:“那是因為你不是看上了我,你是愛上了我。你愛上我卻看不上我,所以你以前才相信彆的女人的話,讓我受了那麼多委屈。”
都多少年前的事了,還翻舊賬?
喬玄碩每次都鬥不過白若熙,為了不讓她越說越生氣,越說越挖舊事,他就捧著白若熙的臉蛋,往她紅唇一吻。
白若熙嚇地一怔,立刻推開他,用力擦拭他的嘴,“彆瘋了嗎?我還生病呢,你親我會傳染感冒的。”
喬玄碩笑道:“我抵抗力強得很,普普通通的病毒還感染不了我。”
白若熙嘟嘴,紅暈著臉瞪了她一眼。
喬玄碩順勢摟著她的腰,埋在她肩膀上,呢喃細語道:“我們好不容易養大三個孩子,讓他們在外自立門戶,我們才過上兩人世界,現在你又領一個女孩回家,打算讓她住到什麼時候?”
“住到她身體好起來,她的事情得到解決,你的名譽得到澄清。”
“如果女孩說謊呢?”
白若熙毫不猶豫:“送回給她爸爸,我親自上門道歉。”
“若熙,你這樣不行的,衝動容易壞事。”喬玄碩寵溺了她半輩子,一句責備的話也沒有,永遠把她當孩子哄。
白若熙憤憤不平,她早就看陳建一家不順眼了,奈何是她老公的戰友,關係特彆好,她才無奈跟陳家來往。
“要不我們打賭吧。”白若熙挑趣地說:“陳建和陳婉婷哪一方才是對的,沒有說謊或者利用的,哪方就贏。我相信婉婷,你相信陳建。”
喬玄碩順應她的意思,問:“賭注是什麼?”
白若熙思索一下,說:“一個要求,內容待定。”
“好,聽你的。”喬玄碩覺得這賭注就是一個笑話。
結婚二十幾年,他喬玄碩還沒有拒絕過白若熙任何一個要求,當然他提出的要求,白若熙也從來沒有拒絕過。
喬玄碩又往她臉頰一親。
手機突然響起。
喬玄碩接通電話,那頭的下屬認真報告著說:“喬將,查清楚了。確有此事。半年前辦理陳建和陳婉婷那樁官司的法官承認了,他當初是接到你的電話,聽你的指令,要求百分百配合陳建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