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柏天衡聽到這句話都差點笑出聲,“賀淵,你最好搞清楚,就是你口中所謂的外人剛剛把阮阮就回來,如果沒有我的話,她現在大概率已經腦死亡了!
你大概是不知道她到底上的有多重,我告訴你,就算是做了開顱手術也未必能把她救回來!
如果不是你的話,阮阮現在還是一個普普通通de實習生,她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而你,所謂你口中的內人,讓她在原本應當完成學業的時候讓她為你生兒育女,又因為你的失誤讓她平白無故的受了多少傷害!這些你都算過了嗎!”
賀淵也站起來,“我再說一遍,夏阮阮是我的妻子,我們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一個外人說三道四。今天的手術算我欠你一次,但並不能代表你就能站在道德製高點上對我們兩個指指點點!”
“我指指點點?我說的都是事實。”柏天衡看他一眼轉過頭臨走前又道:“賀淵,你承認吧,就你這樣卑劣又劣跡斑斑的存在,怎麼配擁有夏阮阮。”
說完以後,柏天衡揚長而去,留下還在昏迷中的夏阮阮和他兩個人。
剛剛那些話對他的衝擊很大,讓賀淵氣急敗壞之下一隻拳頭狠狠地捶了一下牆壁仍然沒有發泄出自己心頭的邪火。
柏天衡剛走沒多久,賀淵的手機又響起,是張特助的來電。
“老板,您有沒有時間回來看看小姐?她自從醒過來以後就一直哭,怎麼哄也沒用,現在嗓子都快啞了,剛剛還吐奶了……”
孩子還太小,剛剛回到父母的懷抱後又遇到陌生人難免有些難以接受。尤其是欒欒天生就對賀淵和夏阮阮的氣息辨別非常清楚,感覺到父母不在身邊更加劇了她的不安。
賀淵看一眼還在昏迷中的夏阮阮又不得不讓師父和數個保鏢過來一起看著夏阮阮,自己則抽時間回家看了一眼欒欒。
果然欒欒到賀淵的懷中之後立刻不哭了,滿是淚痕的小臉拱了拱賀淵的身體,又換了個姿勢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