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晟旌能夠猜到,流年定然是偷跑出來的,全身上下這麼多傷,實在是有些恐怖。
來到村莊,蕭晟旌忙請了大夫,給流年看看。
他全身的上簡直是慘不忍睹,幾乎是遍布了整個身體。不知道他在離開的這幾日裡,經曆了什麼,承受了什麼,才會變成這樣?
流年是突破此案的重要線索,若是他醒來,就能夠揭開雪怪在眾人心裡的神秘加恐懼麵紗。
大夫替流年好好整治了一番,花費了大精力,才將流年從鬼門關門前拉回來。
隻是,大夫歎了口氣,“老夫是儘力了,接下來,他能不能醒,還是得看他自己了。”
做到這種地步,已經是不錯的了。
於是,蕭晟旌就隻能等,等流年醒來。
四天過去了,流年終於不負所望,悠悠轉醒。
聽說救回來一個在雪怪手下活過來的人,這些村民們都激動不已,每天都有人留在這裡,等著流年醒來。
流年睜開眼睛,第一時間感受到的是溫暖,還有便是許多道目光。
或許是習武之人對於這些視線,一向都很敏感。
他環視一周,看見坐在近前的蕭晟旌,一直緊繃的精神和身體不由放鬆下來。
他動了動,想要起來給蕭晟旌問好,但是稍微一動,就牽動了全身的傷口。
頓時痛的麵色都變了變了。
蕭晟旌忙伸出一隻手,按住他的手,道:“不用在乎那些禮節了,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流年此刻已收整乾淨,他勉強整理好思緒之後,露在被子外麵的手,傷痕累累,布滿了疤痕。
事實上,他從前練武,但不會有這麼多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