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種暗示性的衣物。
突然聽到寧初夏的話,他神經緊繃,心臟猛地抽了一下。
“吃醋?哼,寧初夏你太看得起你自己,我豈能吃醋?”
他勾唇冷笑了一聲,覺得寧初夏的話太過荒謬。
“寧初夏你給我聽好了,我沒有吃醋,絕對不會為你這樣不檢點的女人吃醋!”
寧初夏對傅墨霆自欺欺人的話,充滿了諷刺!
“傅墨霆你滿臉寫著吃醋,竟然說自己沒吃醋?”
傅墨霆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吃醋?
隻知道,看到寧初夏跟彆的男人關係不清不楚,他就覺得心裡堵的慌。
甚至,有些喘不過氣來!
尤其,聽到她吃醋的話,他心裡更加惱火。
“彆奢望揣測我的心思,你不配!”
你不配?
這什麼意思?
傅墨霆竟然瞧不起她?
厭惡她?惡心她嗎?
寧初夏真的討厭傅墨霆看她的這種眼神。
討厭他這般羞辱她的口氣。
“既然你這麼厭惡我,乾嘛還要在乎我跟彆的男人的事?
你大可不必用這種口吻來質問我?
你應該裝作若無其事,好讓我跟彆的男人暗渡陳倉,然後跟他雙宿雙飛,你不是更好!”
寧初夏一氣之下的話,越說越離譜。
越說越戳痛了傅墨霆的痛處。
“我還沒殘,寧初夏你就這麼快,想要綠了我?簡直找死!”
說完,他以吻封口,親上了寧初夏。
甚至,就地抱起她,就……
寧初夏清楚的感覺到了他。
那種勢不抵擋的力量。
治療室看到的畫麵,再次湧入腦海。
她很清楚,他是她所不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