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上電話後,傅墨霆就趕快換上了衣服,出門去找冷亦寒。
院長辦公室。
冷亦寒正在寫報告,見傅墨霆進來,他放下筆,走了過來。
“陪床的生活可好?”
冷亦寒故意調侃了傅墨霆一句。
“很酸爽。”
傅墨霆毫不掩飾的承認。
冷亦寒抿唇輕笑,瀲灩的桃花眼,在燈光下格外的明亮。
“酸爽就對了,像你這種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根本都沒有體驗過什麼叫人間疾苦?這次應該讓你好好嘗嘗。”
傅墨霆不以為然,“甘之若飴。”
在他看來,隻要跟寧初夏在一起,所有的苦,都不算苦。
所有的累,更不是累。
冷亦寒抬眸,白了傅墨霆一眼。
隨即,他就朝酒櫃邊走去,從裡麵拿出一瓶酒來。
“這個點,喝點,給傅爺助助興?”
傅墨霆搖頭,“不用,還是給我一杯涼白開吧!”
他算是陪護,定然是不能喝酒的。
聞言,冷亦寒就將酒瓶放下,倒了兩杯水過來。
“定下來了嗎?打算什麼時候,讓專家團隊替她手術?”
冷亦寒主動問傅墨霆。
傅墨霆端著涼白開,輕抿了一口,“我過來找你,就是商量這件事的。”
他垂著眸子,骨節分明的手,一下一下的在真皮沙發的扶手上輕扣著。
“病情小夏已經知道,我也不再有所顧慮,這幾天你看著安排就好。”
聞言,冷亦寒難以置信的挑眉,“終於舍得說了,我還以為傅爺,這輩子都不舍得對初夏說。”
冷亦寒知道,一直以來,傅墨霆是害怕寧初夏無法接受病情,所以,他都包庇著這件事,一直不舍得跟寧初夏說。
傅墨霆抬眸看著冷亦寒,“不是我說的,是她自己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