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著傅墨霆玩味的眼神,她紅了眼眶,咬牙道,“對,我就是擔心你,要不是因為你救了我和嘟嘟,我才不會像個傻子,站在這裡被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受你的窩囊氣。
可是,你也不能因為我成了你的保姆,就要隨心所欲,不把你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吧?你想繼續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帶著哽咽的聲音,委屈滿滿,無不告訴傅墨霆她生氣了。
傅墨霆隨手就將寧初夏攬進懷裡,“真的生氣了?”
“放開我。”
寧初夏氣的根本不想理會傅墨霆,一把就推開了他的碰觸。
甚至都不想看他那張討厭的臉。
傅墨霆轉過身,站在她麵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才那種情況,你就跑掉了,如果我不洗冷水澡解決,你讓去找誰?”
暗示性的話,無不告訴寧初夏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聞言,寧初夏俏臉一紅,瞪視著傅墨霆,“聽你的話,好像堂堂傅爺,在這何種事情上受了很大的委屈似得。
我可聽說你傅爺金屋藏嬌,三個月沒工作,所以,為了你的那個嬌,給我憋死憋住。”
說完,她就將傅墨霆推過去。
傅墨霆被寧初夏突然起來的話說的一愣,頓了幾秒,才想明白寧初夏說的是什麼。
頓時,他勾起唇,淡笑了笑。
“萊恩小姐,還真是神通廣大,連藏在家裡的嬌都知道了。”
寧初夏根本不想聽傅墨霆的嬌,轉移了話題,“不想死就給去床上爬著。”
甚至,她還氣呼呼的將傅墨霆朝床邊推過去。
傅墨霆眼見,乖乖的趴下,讓寧初夏幫他上藥。
“不過你提到我那個嬌,我還真要跟你說說,她比你溫柔體貼多了。”
寧初夏原本就很在意,六年前逼不得已跟傅墨霆分開,她隻能壓抑下對他的所有的愛,知道此刻,她都不能將自己的感情給說出來。
可是,傅墨霆卻好金屋藏嬌,為了她三個月不工作,現在還好意思,拿出來在她麵前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