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寧初夏圈過來,下巴就抵在她的頭頂上,聞著屬於她熟悉的氣息,喃喃的警告,“給你一周時間,跟唐希堯離婚,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有任何肢體接觸。”
他霸道般的宣布著他的主權。
這種口吻,六年前寧初夏習慣了,突然聽到心裡有些暖暖的。
“如果我說不呢?”
傅墨霆不緊不慢道,“你沒了選擇,保姆合同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寧初夏有些不滿的反駁,“但是,保姆合同上沒有寫,要我不脫衣服陪睡。”
“無條件服從甲方提出的任何要求這條還不夠嗎?”
擲地有聲的話,懟的寧初夏無言以對。
無不在心中佩服傅墨霆,果然做事風格很傅墨霆,真是滴水不漏,將他吃的死死的,讓她無力反擊。
...
次日,寧初夏是被稚嫩的叫聲吵醒的,“媽咪,媽咪,你在哪裡?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嘟嘟?
寧初夏恍然睜開眼睛,就迎上了傅墨霆深不見底的眼。
天哪,昨晚她竟然和傅墨霆睡了一晚上?
可是,這殺千刀的,不是說好不脫衣服睡的嗎?
為何她和他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
“傅墨霆你這個騙子。”
寧初夏搖著唇,就大罵了傅墨霆一句。
傅墨霆衣服事不關己的態度,眼神更是欠扁的要死,“我是病人,昨晚對我動手動腳的人可是你,看來你六年的婚姻,唐希堯根本不能滿足你。”
才會在跟他信誓旦旦說過不要脫衣服的話,在半夜在他懷裡蹭啊蹭,不老實的手親自替他寬衣解帶!
靠!
麵對傅墨霆的話,寧初夏羞愧的恨不得咬死自己。
嘟嘟在叫她,她根本沒時間跟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來理論這些死無對證的事情。
睡著她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