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梅爾不寒而栗,無不在心中替寧初夏捏著一把冷汗。
“哥,你現在的情況不能生氣,生氣你的頭會痛。”
梅爾走過來,及時勸說了一句,。
而傅墨霆卻罔若未聞,冷氣逼人的目光依舊在寧初夏的臉上,眼底的寒芒一片決裂。
“滾。”
傅墨霆再次對寧初夏命令。
寒冽的話,就好似尖利的刀,紮寧初夏敏、感的心口,讓她痛的喘不過氣來。
但是,她還是捏緊拳頭,“好,我現在就去摘花,我願意承擔一切罪責,希望你記得對我的承諾,從現在開始,不準傷害任何人。”
說完,寧初夏就邁開艱難的步子,離開了彆墅。
傅墨霆看著寧初夏落寞而纖瘦的背影,心中竟然萌生了一種莫名的心痛和憐憫。
尤其是想到她剛才隱忍淚水,無助懇求他時候的目光,就好似無形的刀,狠戾的割剜著他的心。
那種剜心之痛的感覺,就好似她根本不是他的仇人,而是,長在他心頭的寶貝,被人剜掉了一般,痛的讓他不能呼吸。
“啊...”
傅墨霆隨手抓起茶幾上的茶杯,就摔碎在地上。
嚇得梅爾身體莫名的一顫,甚至,步子都朝後退了一步。
而卡米雪就坐在沙發的另一端,悠閒懶散的喝著茶,她親眼目睹了傅墨霆傷害寧初夏的過程。
將寧初夏的一切悲傷和卑微都看在眼裡,她的心裡大快人心。
傅墨霆傷害的寧初夏越深 ,她的心裡就越是開心,壓抑在心底深處的那些滔天的恨,才能得到紓解。
甚至,還不斷的在心中對傅墨霆說,“傅墨霆啊傅墨霆,你就傷害吧,狠狠的踐踏、蹂、躪寧初夏對你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