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管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認識他。
除非厲宏整容和改變名字,否則他現在已經是人人喊打的存在了。
看到報紙上的消息,厲宏徹底停止了掙紮。
他眼神呆滯地看著上麵的內容,隻覺得雙眼發黑,恨不得現在就昏過去。
可惜之前傅少霆氣的他血氣翻湧,心跳加速,反而昏不過去了!
“父親,你看不清嗎?不然我念給你聽好了。”
傅少霆好心搬來椅子,坐在厲宏身邊,拿起報紙將上麵的內容念給他聽。
不愧是父子,就算傅少霆不願意承認,但他現在的神情和心態與厲宏之前也沒什麼不同之處了。
慢慢聽著報紙上的內容,厲宏忽然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若不是看到他的胸部還在起伏,傅少霆還以為他被氣死了。
真可惜。
傅少霆在心中想著,將報紙收了起來。
“父親,你沒有想到你有這麼一天,對嗎?”
傅少霆好整以暇地說著,把藥劑拿了出來。
這一動作刺激到了厲宏,他眼球移動,盯著傅少霆手中的藥劑。
“這是你給悠悠打的東西,不過我相信,你並不知道裡麵的成分是什麼。”
像轉筆一樣轉動著藥劑,傅少霆盯著厲宏,那眼神宛如看著牲畜一般。
“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本來要挾我呢?”
傅少霆慢慢說著,靠近了厲宏。
“對了,忘記告訴你,這些新聞都是真的,沒有絲毫作假。”
“我將你做的那些東西事無巨細的和記者說了,他們再發揮充分的文筆和想象力,你猜猜,現在全國上下都是怎麼看你的?”
厲宏的眼神跟隨藥劑轉動,似乎並沒有聽到傅少霆說什麼。
見他這麼關注藥劑,傅少霆立刻打開了前麵的針頭。
“忘了和你說,現在厲氏集團最高位置就是我,那些股東在我的話語下,全都準備告你呢。”
“據我所知,你私人財產沒有多少吧,夠不夠賠給那些股東呢?”
一直身處最高位的厲宏從未有過這樣受製於人的時候,聽到這些,終於將目光移開,看向傅少霆。
露出一絲虛假的笑容,傅少霆冷冷說道:“不然你去當公司裡的保潔吧,說不定在老死之前會還清那些債務。”
厲宏眼珠一轉,顯然是想說些什麼,卻被傅少霆的一舉動全都噎了回去!
傅少霆將手中的藥劑準確無誤地紮進了厲宏的血管中,而且以極快的速度推了進去!
“你!”
厲宏呲目欲裂地看著藥劑消失在自己的身體中,緊接著,那股白悠悠感受過的疼痛席卷而來!
他立刻張開嘴開始大喊,但不管他喊得多麼淒慘,整個醫院都像是沒聽到一樣,熟視無睹。
厲宏身上的病號服很快就被汗水打濕,他不斷的掙紮,卻讓束縛帶越陷越深,在他身上勒出紫紅色的印記。
傅少霆冷眼旁觀,隻覺得他現在無論收到怎樣的折磨,都抵不上悠悠所受苦難的萬分之一。
“父親,這才開始你救忍受不了,以後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