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厲宏都不知道解藥在哪裡,如果有解藥的話他自己早就用了,何必要等到現在,飽受這種折磨。
傅少霆卻不信他的鬼話,“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不是最重視你的子嗣嘛?如果你不把解藥的下落告訴我,那你以後就不要再想看到他了。”
傅少霆說完就從抽屜裡掏出水果刀,把它放在誌豪的脖子上。
誌豪驚恐不已,“爸爸,救我。”
“我說了,沒有解藥。”厲宏沉著聲音說道。
傅少霆不信,他用了些力氣,刀在誌豪的脖子上劃出血印。
“你彆動手,我說。”厲宏被傅少霆嚇到。
他就隻有這麼一個兒子了,厲宏很顯然是不可能站在他這一邊的,現在就隻有誌豪。
雖然誌豪隻有5歲,可若是他日後好好培養一番,依舊是能撐得住。
為了一個女人,放棄大好的前途,傅少霆這種兒子他不認。
同時他也再次的見證到了傅少霆的手段。
壓根不是他現在能比得上,不過那又如何?他終究是姓厲。
要是誌豪死了,那他可真就完了,不能讓他死。
“說吧,解藥在哪裡?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就當著你的麵殺了他。”看厲宏態度鬆動,傅少霆手上的刀也鬆了幾分。
厲宏他自己怎麼樣無所謂,可是他怕難,就一個控製不了自己就真的對孩子動手。
“你先把刀放下,好好說。”厲宏怕傅少霆傷害誌豪,商量著。
“不了,你直接說吧。”傅少霆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厲宏被傅少霆的態度氣到,緩了好一陣子才緩過氣來。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讓孩子安全我看不到他安全,我不會告訴你。”厲宏和傅少霆講條件。
傅少霆冷笑,“現在我沒有在和你講條件,我隻是在通知你,如果你還這麼猶猶豫豫不肯告訴我,明年的今日就是這孩子的忌日。”
麵對傅少霆的威脅,厲宏毫無辦法,隻得妥協。
“我告訴你,能緩解白悠悠疼痛的藥就在我書房的暗格裡麵,隻不過它不是解藥。”男陪閉了閉眼說道。
事已至此,他在瞞著也沒有什麼用,倒不如一次性的跟他說清楚,免得到時候他又在拿孩子來威脅他。
“那你知道誰手裡有解藥嗎?”傅少霆白高興一場,他本以為從厲宏這裡拿了解讓,白悠悠就有救了。
結果到頭來卻是一場空,這讓他心有不甘,好不容易費儘心思才從厲宏這裡拿到藥,卻救不了白悠悠。
“沒有,這個藥他沒有解藥,即使有解藥也隻是半成品,也就是說,除了這個可以緩解疼痛的藥之外,沒有任何藥可以有效的針對她的情況。”厲宏苦笑。
“白悠悠是不是快要不行了?那你這個藥對她來說應該沒有多大效果,頂多就是能讓她減輕一些痛苦,節哀吧。”
厲宏也沒有想到會弄成今天這個樣子,他現在倒也沒有多懊悔,隻是為什麼沒有當初直接把白悠悠弄死,還害得他遭這份罪。
聽完厲宏說的傅少霆直接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原本有些愈合的傷口,卻因為這一拳又再次崩開。
厲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