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宴栩聽到,白悠悠這麼說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凝固起來。
剛開始,他還以為自己的說法,是可以被接納,甚至覺得,自己說的話根本就萬無一失。
“當時我是跟醫生一起去,他也看到,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問一問他。”
說完之後就往後麵走了一步,將這個位置留給他,跟醫生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白悠悠聽到這句話之後,整個人的眼神都看著醫生。
“醫生,你知道我想見少霆很久,我需要你老實告訴我,剛剛他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醫生整個人都有些糾結,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存在。
但是如果他現在否定的話,那麼自己肯定走不出這個門。
“白小姐,剛剛段先生所說的話都是實話,我當時親眼所見,所以白小姐,您還是另擇佳婿。”
醫生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痛心,但是為了自己的前程,他也不得不選擇這樣做。
“不可能,醫生你說謊的時候,那些小動作可都是在我眼裡,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輕易在我這裡耍你的小把戲。”
白悠悠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十分自信,畢竟醫生相處了這麼久。
總是會了解,自己的主治醫生的一些小習慣,所以這些話,在她這根本就過不去。
“白小姐,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是我對於我的話,還是有準確性,你不願意相信就算了。”
醫生聽到白悠悠的那些話,心裡都咯噔一下,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會識破,但是心裡卻有些竊喜。
至少這樣子做,沒有讓自己的良心,感到一絲的心酸,醫生雖然反駁,但是臉上的笑容也更加強烈。
白悠悠聽到這句話之後,勉強的點了點頭,“就算你說的是對的,那麼我也想去跟他麵對麵對峙,這種事情還是有必要解釋清楚”。
段宴栩其實對於他們的話,整個人聽的也是一清二楚,隻不過一直站在一旁,沒有開口。
“醫生,話你也說了,那最重要的,趕緊去給我開幾副藥,可以讓白小姐身上的病慢慢好。”
其實剛剛,白悠悠就已經允許,醫生過去包紮,但是他也給自己留有後路。
在包紮的傷口上留了一條縫,但出現什麼意外,她可以將這個包紮解掉,在這條縫上將傷口變得更加嚴重。
“傅少霆就是有彆的女人,他們現在還非常恩愛,這也是,為什麼我不願意放你手的原因。”
說這句話的時候,段宴栩整個人都表露出十分痛心的表情。
於是站在原地緩了緩之後,又繼續開口:“雖然他是我的兄弟,我覺得這件事情對你來說總歸是不好,所以我才一直沒有告訴你,你也應該原諒我。”
白悠悠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麼理直氣壯的要求,所以整個人都覺得有幾分好笑。
而且她覺得,這些話都是極為諷刺,那是說在誰身上,看起來都是極為諷刺的一麵。
“籠中鳥這三個字,簡簡單單的說清了,我現在的處境,你不覺得你說的那些話,連你自己都不能相信嗎?”
段宴栩才不管這麼多,對於他來說,隻要能將自己這邊給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