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麼談?霍格金的命?”
“或許也可以是洛小姐在意的那人的命?”女人反唇相譏。“咱們彼此手中都握著把柄呢,何必那麼大的火氣呢?你能要走你想要的人,我也能弄出來我想要弄出來的人。
我覺得這才是和平解決事情的方式。”
“她在乎的人,不見得我在乎。”
“可我卻聽說您看不得她難過。不然,也不會親自找上門來吧?”
一脈拿捏一脈…
“說說…”傅晏城的眼睛已經在沒有耐心之中,變得非常的危險了起來。
很明顯的,他不會給對方太久的時間。
……
那邊,洛南緋在掛斷“C先生”的電話之後,吃的正香,並往四處的看著,給那些服務員提議。“像你們C先生那麼好的人,就應該把他的畫像,掛到這牆壁上。也好叫來這裡的客人,雖然沒有緣分見到他。但至少也能記住他的模樣。”
這話聽得在她身邊的白七,隻想吐槽。你們都已經是親密到不能再親密的人了,還需要一張畫像?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他敢保證,他這一秒說出那大爺就是傅先生,下一秒洛南緋就能炸了。
“是,洛小姐說的是。”旁邊的服務人員很配合地應和著。
“我想你們C先生,應該是一個非常精致的老頭。”洛南緋出聲又說了一句。並且那小眼神還朝著她那放在旁邊的手機看了一眼。
手中的筷子狠狠地撮了兩下碗裡邊的米飯。
“不像某些人,明明長著一張人神共憤的臉,卻連個電話也沒有,連個短信也沒有的。”
四天了!都四天了啊!!!
在說完那話之後,洛南緋往嘴裡邊塞了一塊兒排骨,咬的“哢嚓哢嚓”的。
好像她嘴巴裡邊的那肉就是傅晏城似的。
白七聽到她那麼吐槽,真是忍不住地想要替傅晏城辯白一聲了。“姐啊,你隻說傅先生,這樣那樣的,你不是也連個電話也沒有打給人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