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很適合這種生活。”洛南緋看著金先生說了一句。並將他們帶來的私藏了許久,在外麵壓根就不喝不到,也買不到的名酒,放在了那客廳的桌麵上,再是打開。
“隻是,這樣一輩子的話,能有的肯定是碌碌無為。”
“怎麼?你想對我說教?”金先生他睜開了眼睛,那視線無比淩利的看向了洛南緋。“年輕人,尤其還是個女人,別太猖狂。”
這讓洛南緋沒有生氣,反而笑出了聲。“反正我猖不猖狂,我乾的那些事,都在那放著擺著呢。”
這叫金先生的話就是一噎。
他人就在京都呢,之前洛南緋在京都掀起了那麼大的狂風暴雨。他不可能沒有聽說過。
也不可能意識不到她的能力。
別說是在年輕人一輩當中了,以她的那氣場,那能力,多少人都望塵莫及。
“得罪人有一出。”金先生哼了一聲,故意的讓她的形象急轉直下。並且聞著那酒香起身,朝著那沙發那邊走了過去。
“是啊,得罪人有一出。”洛南緋笑著。“不過我這一點,應該和您很像吧?明明是正確的事情,我們為什麼要去說它是錯誤的?
明明可以有能力,又身在其位,將想推動的東西,推動的更高。為什麼不推?”
“不擇手段,你覺得怎麼樣?”金先生問她。
“這和手段沒有關係,隻有合不合適,適不適合這位置。”
他的這些話,終於是叫金先生那眼底死寂一般的光澤,燃起了一絲亮光。果然不同的人,不同的見解,不同的能力。
活該洛南緋擁有那些厲害的能力與身份。她不拘小節。
拿起她帶來的那瓶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眼見著他要喝,東方庭洲是立即就有些無語了。急忙拿了杯子過去,也給自己滿上。
“我們帶著酒過來,就是要跟您一塊兒品嘗的。您怎麼還打算自己喝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