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雲……清？”
“你說什麼？！”
禿頭男人的話剛一落，言以非瞬間變是一聲低吼。
顯然，他有些失望。
言以非抓緊的手指，瞬間鬆放開去。禿頭男人給出的答案，好像和他自己心裡想的有些不一樣。他抬頭看著這個男人。
“你，確定？”
言以非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些。
禿頭男人也許看出了他的答案對言以非來說很重要，良久之後，他低垂著頭，從眼角打量了一眼言以非，慢慢開了口。
“對，就是這個名字。因為和我老家有個親戚的女兒重名，所以印象還是蠻深的。”
最後，他很肯定地對言以非點了點頭。
“雲清？”
“對”
言以非輕聲在嘴裡重複了這兩個字，眉心緊鎖。
這個名字，顯然不是他心裡想的那樣。
到底怎麼回事，難道，從一開始，他們要查的對象都錯了？那個女人，原本就是清白的？怎麼可能，種種跡象，全都指向了她。
如果真的是這個叫雲清的女人做的話，她，到底是誰？
言以非沉吟著，良久也沒有說話。
眉心擰成了一團。
寧大熊聽了禿頭男人的話，也是吃了一驚。
“你最好說實話！不然的話，你不止是半毛錢都拿不到，就是你這隻手，恐怕也隻有卸掉了。我告訴你，那些人的手段，我們一樣也不會少。”
這種無賴，隻有對他不客氣，他才會對你有所顧忌的。
本來就長得五大三粗，一臉的絡腮胡，再加上這時候故意黑沉的臉，狠戾的語氣讓禿頭男人心頭直發怵。
“當然當然，我說的都是實話！那些人我真的煩了，拿到錢我就會離這兒遠遠的。”
禿頭男人滿臉的膩笑，連連哈腰。
他哪裡是厭煩，那些人的陰招，這段日子以來也算是領教得實實在在，他是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就被交代了。
頭雖然是低垂著，可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卻悄悄瞄著言以非。
突然，禿頭男人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膩笑著湊了過去，在言以非跟前殷勤地添了句話：“不過，這名字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
“你說什麼？”
沉默不語的言以非，霍然起身。
禿頭男人嚇了一大跳。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惹了禍，他翼翼盯著言以非，生怕再說錯什麼話，惹得言以非發了怒，可就沒有他的好果子吃了。
“快說！怎麼回事？”
寧大熊在旁邊斥了一句。
“呃，可能你們並不知道，其實在當時，茶藝師，也不過就是一個幌子，說白了，那些女人就是陪男人聊天的。如果哪天碰上一個金主兒，那她就算是發達了。所以，在當時，好多在茶樓裡麵的女孩，幾乎都會取一個藝名。免得以後釣上了金龜婿，卻因為茶藝師的身份被人看低。”
“你是說，雲清這個名字有可能是假的？”
寧大熊接了一嘴。
一波三折。
“對對對，當時有很多女人都這麼做。一來是想釣個金龜婿，二來，當時做茶藝師的好多女人都是鄉下來的，她們也是嫌自己的名字太過土氣。不過，我倒是聽說有個做茶藝師的女人，當時還真的嫁入了豪門，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