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也不反對的話,那就這樣吧,從此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你做你的大學教授,我繼續我的深造。”
顧心染說完這番話,決絕地轉身要走,白曉嫻急得脫口:“分什麼分,顧峰你……”
話音未落,白曉嫻就看見顧峰疾走幾步台階,從身後強行抱住了顧心染。
顧霖安看見自己唯一的掌上明珠被彆的男人抱住,眉頭一蹬,目露凶光的樣子,就要張口大罵顧峰了:“顧峰你放……”
“哎呀顧伯伯,您就彆瞎摻和了。”
“什麼叫我瞎摻和?他怎麼可以抱我的女兒!”
“哎呀這就是小情侶間打.打鬨鬨,我們還是先出去,給他們單獨的時間空間解決。”
白曉嫻拉著顧霖安就往外走。
“可是……”可顧霖安仰頭看著被抱住的顧心染一直在掙紮,哪裡是……
“哎呀走啦,您要是想自己女兒幸福的話,就跟我走。”
顧霖安被白曉嫻強行拽到了院子裡,顧霖安有些不悅:“曉嫻,你這丫頭怎麼回事?你和心染不是閨蜜嗎,你怎麼能放她和那個負心漢在一起?”
白曉嫻斂住笑容,耐心解釋:“顧伯伯,你誤會了,顧峰他不是負心漢,他可是我父親資助培養的人,怎麼會做出道德敗壞的事呢,他從始至終,他喜歡的人就隻有心染一個。”
這會有機會,白曉嫻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和顧霖安解釋了。
顧霖安聽完,怒氣已然消失了大半:“沒想到,這個顧峰倒也是個癡情種,竟然喜歡了我們家心染這麼多年。”
“是啊,他們倆兜兜轉轉還是走到了一起,也應了那句話,注定相愛的人哪怕遠隔萬水千山,也一定會走到一起的。”
“那倒是,就像你和霍藺啟一般。”顧霖安突然cue到她和霍藺啟,白曉嫻不自覺地紅了下臉。
“婚禮籌備地怎麼樣了?有什麼需要顧伯伯幫忙的?對了,你爸不在了,是不是還缺個領你進禮堂的長輩啊?”
說到這,顧霖安自得地昂了昂頭,順帶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你覺得,你顧伯伯我怎麼樣啊?怎麼說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也算你半個爸爸了。”
“哈哈哈,顧伯伯,您當然是最好,最合適的了,可是,我已經先答應了彆人。”白曉嫻不好意思地笑著,她原本也是打算找顧伯伯的,隻是被某人搶先了。
顧霖安一聽,立刻不依了:“誰?還有誰比我更有資格領你進禮堂啊?”
“是我。”
司徒簡突然出現,顧霖安知道原來是這家夥搶了他的機會,內心雖覺得對方確實比他更有資格,但麵上還是表現出了對司徒簡的不滿。
“你小子,竟然先我一步搶走了領曉嫻丫頭進婚禮現場的機會,你可真是心機啊!把你投機取巧的那一套,用到這上麵來了是吧?”
司徒簡雙手插著兜,嗤然一笑:“老顧啊,從前讀書的時候你就事事總比我慢一步,如今在這件事上,你也同樣搶不過我。”
“我那是不屑跟你搶,重點是曉嫻丫頭開心。”
看著他們倆鬥嘴,白曉嫻忍俊不禁,努力憋笑:“好啦,兩位叔叔伯伯,你們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裡了。雖說領我進現場的隻有一位,但是婚禮還需要一位證婚人。”
她話還沒說完,顧霖安緊跟著就接話了:“哎這個我可以,怎麼說我也是接受了無數場媒體采訪,也出席過許多次新聞發布會的了,證婚人我能做。”
白曉嫻殘然一笑:“那就這麼說定了,顧伯伯,您就是我婚禮的證婚人,到時候需要您上台做簡短的發言。”
“好好好。”顧霖安笑得合不攏嘴,司徒簡頓時覺得自己隻是帶著丫頭進現場有些虧了,他湊到白曉嫻身邊,小聲道:“那個,我能不能也上台說兩句啊?”
“哎,司徒簡,你嘀嘀咕咕地又在出什麼鬼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