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文印在廚房裡洗碗,洗完後就走了出來,四處張望了下,發現霍麗珠不在客廳,而是坐在外麵的陽台。
他走了過去,看見霍麗珠一個人坐在這裡喝紅酒,桌子上放著的紅酒瓶已經空了一半,她這是喝了多少?
“你不能喝酒。”
翟文印又想向阻止她喝可樂那樣搶過她手裡的酒杯,這次霍麗珠卻聰明地躲了過去:“你少管我,我喝不喝酒,喝多少酒,用不著你管。”
“你覺得這樣跟我賭氣,有意思嗎?”翟文印容忍了她一天,這會兒終於有些忍不住了,他真得看不慣霍麗珠自己這麼糟踐自己。
霍麗珠不客氣地反駁:“那你一直這樣纏著我有意思嗎?你以為你現在對我好,就能讓我回心轉意?我們就能在一起嗎?”
翟文印沒有立時回答她的話,而是選擇了沉默。
他的沉默反而成了導火索,勾起了霍麗珠內心更深的不滿。
“怎麼……被我說中了,所以沒話說了?如果你妄想通過對我好,彌補我,讓我回到你身邊,那我隻能告訴你,對不起,我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
“我不敢奢望你回到我的身邊。”
翟文印突如其來的這一句話,讓霍麗珠出現片刻的晃神,接著她就被這樣的話所刺痛,不敢奢望,從過去到現在,他永遠都是這麼懦弱!
“我隻希望……”
翟文印話還沒說完,霍麗珠就突然湊了上來,主動吻了他。
霍麗珠放開他,雙手還搭在他的肩膀上,賭氣道:“你不是想討好我嗎,好啊,那你就和我上床。”
霍麗珠能感受到翟文印在聽見這話瞬間的顫抖,她得意地笑了。
“怎麼?害怕了?不敢了?又不是第一次了,還是說你隻是嘴上說說,根本什麼都不敢做唔。”
霍麗珠話剛說完,翟文印就反吻向了她,兩人激烈地擁吻著,從陽台吻到客廳,從客廳輾轉到臥室。
翟文印將霍麗珠撲倒在床上,雙目熾熱地望著她,他急切地想要脫掉上身的襯衫,在解最後一顆紐扣的時候,霍麗珠主動伸手,替他解開,同時挑釁似撫摸著翟文印的胸膛。
翟文印被撩撥得仿佛點燃了的乾柴,微醺的汗珠早已爬滿他的後背。
霍麗珠主動坐了起來,緊緊地抱著他,在他的耳邊故意說著挑逗的話:“在床上多沒意思,要不,去浴室試試?”
翟文印愣怔,遲遲沒有行動。
霍麗珠輕蔑一笑:“怎麼,還是說,你隻能在常規的場景裡發揮,就好像你一輩子都在家人的掌控下?”
這話深深刺痛了翟文印的心,他猛得起身,抱著霍麗珠徑直轉身朝於浴室走去。
浴室的門在他們進入後,啪得一聲重重關上了。
接著,浴室便傳出各種動靜,交織著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喘息聲。
……
薄薄的白色窗簾遮擋著外邊金黃的晨光,將晨光化作柔光,柔光溫柔無聲地打在兩米大床上相互依偎著的身影。
白曉嫻捷翹的眼睫毛微微顫動了下,旋即緩慢地睜開了眼睛,一睜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霍藺啟熟睡的麵龐,見此情景,她的嘴角便不自緊地向上揚了揚。
她像隻慵懶的小貓咪,往霍藺啟的懷裡蹭了蹭。